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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安和常昭還是保持著聯絡,不遠不近,但顯然沒到事事知會對方的程度,常昭說:「沒有。」
「也許只是玩玩。」盛惟景頓了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葉長安不是那種對待感情很隨便的人, 這一點他最清楚不過。
被燙到的地方越來越疼, 他垂眼看著燙傷的地方發紅,心底一陣煩亂, 還有些無從排解的心慌, 又畫蛇添足一般說:「可能是其他什麼原因留宿……你繼續關注, 有任何情況和我匯報。」
常昭沒明白盛惟景這是個什麼意思,但還是先應了下來。
電話結束通話以後,盛惟景起身去洗手間,用冷水沖洗被燙到的手指。
水流聲中, 他分了神。
兩年了,好像還能記起最後一次見面時,她崩潰地沖他喊叫,說她不會等他的情景。
他想,不會的……
才兩年而已,她對他這麼多年的感情怎麼可能膚淺至此,他回憶起曾經她作天作地,總想試探他底線,看他反應,這次也一定是這樣,她或許是想刺激他,隨便找個男人來,這很荒唐,卻又像是她會做出的事。
他得加快速度了,儘快回去,回到她身邊,這樣她就不會做這種蠢事了。
外面傳來腳步聲,緊跟著,他聽見外面有人直接開門闖了進來。
他關掉水,出去便對上尤思彤一張憤怒的臉。
「盛惟景,你以我未婚夫名義去和海關的人談了?」
盛惟景用紙巾擦掉手上的水,「是又如何?」
「這次面談為什麼沒有和我提過,」尤思彤眼底怒意難掩,「之前不是說好這種會面我就算不在場至少也有知情權嗎?」
盛惟景扔掉紙巾,收回視線直接走過去坐在大班椅上,「那天你去購物了,就沒告訴你,而且你很清楚,以前你有知情權是因為你算半個引薦人,但現在你已經不是了。」
尤思彤覺得難以置信,「你在美國,西班牙還有英國最初的海關人脈是靠著尤家女婿這個名頭打通的,要不是最初那批人幫你,你也不會認識現在有用的這些人,現在你這算什麼?過河拆橋?」
盛惟景又取了一支煙,慢條斯理地點菸。
尤思彤看到男人這態度更生氣,「你是不是覺得我未婚夫這身份很好用?」
「還行吧,」盛惟景撥出一口煙氣,「說實話,這兩年盛世在海外開闢出的市場底氣已經足夠,下一回我自我介紹,說我是盛世的總裁也就夠了,沒必要帶你名字,既然你這麼生氣,以後我不提你就是。」
尤思彤咬牙切齒,「盛惟景,你真無恥……」
她覺得他變了。
不光是她,周圍的人都能感覺到盛惟景的變化,他待人沒有從前溫和,笑容也變少,很多時候有稜有角,也有脾氣了,現在,居然還光明正大地利用她。
但當初是她自己不甘心非要送上門,現在後悔也於事無補,她心寒得厲害,「你是不是還記恨我以前逃避訂婚的事,所以故意報復我?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是誠心要聯姻!」
盛惟景沒說話,只是抽菸。
「兩年了……結婚的事情我和我爸媽都沒臉再催,你一直拖著,你就只知道工作……」她眼眶酸澀,一垂眼,淚水一下子滾落下去,「你就非要對我這麼殘忍?人前還知道裝模作樣,回到家裡卻要跟我分房,你覺得我們這樣像未婚夫妻嗎?」
有些事情難以啟齒,尤思彤從不曾和別人提起,包括她最親的人也不知道,盛惟景不碰她。
當著別人的面會牽手,當那更像是做戲,兩個人明明住在一起,回到家他卻很少拿正眼瞧她,現在回頭看,訂婚儀式上那個臉頰吻已經算是他對她最親暱的時候。
作為女人,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