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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瑕跺足嗔道:「死龍鷹!」
龍鷹瞪大眼睛,瞧著下方的她,難以置信的失聲道:「殺不了我,竟然大發嬌嗔!這是個怎麼樣的世界?」
無瑕大嗔道:「你奸狡!」
龍鷹笑嘻嘻的朝她走下去,得意洋洋的道:「原來如此!給老子試出心意,也不用老羞成怒,要謀財害命,幸好小弟有保命絕招,否則瑕大姊肯定終身抱憾。哈哈!還要打嗎?與大姊動手過招,格外過癮。」
此時來到氣鼓鼓的無瑕前方,繞著她走了個圈,不住用鼻嗅吸她身體可迷死人的芳香。
無瑕輕輕道:「你竟那麼有信心?不怕被我幹掉?」
龍鷹才繞兩步,立定在她身後,離她不到三寸,大嘴湊到她耳邊道:「頂多傷重一點,你幹不掉我的。大姊相信命運嗎?」
無瑕一肘往他脅下撞來,最厲害是事前全無運功的徵兆。
龍鷹左肩移後,險險避過她的左肘撞,右手往她腰肢探去。
無瑕一個旋身,將與他的距離拉至三尺外,滿臉紅暈的道:「你在輕薄人家。」
龍鷹心忖如給她這麼的硬撞一記,肯定骨折,而她仍可巧笑倩兮的與自己打情罵俏,此女確異乎尋常,又騷又狠。笑道:「荒山野嶺,只得大姊一個人,不輕薄你輕薄誰?兼且大姊咎由自取,是你蓄意挑逗,惹起小弟的色心,怨不得人。」
無瑕害羞的垂首,以蚊蚋般微細的聲音道:「你想怎樣呵?」
龍鷹弄不清楚她是否在施展媚術,亦知永遠沒法分辨,頭痛的道:「這句話該我問你才對!大姊萬水千山的趕來,一意殺我,小弟既不明白又不瞭解,我們之間有何大不了的問題,除非你仍為默啜辦事?」
無瑕幽幽道:「你曉得人家是誰?對吧!」
如在以前,龍鷹可乾脆利落答她「老子怎曉得」,可是在「凌岸事件」之後,天下皆知他不用動手已可猜到「凌岸」的出身來歷,若說不知,是睜眼說謊。嘆道:「大姊也曉得我是誰吧!」
無瑕紅暈消去,回復雪白無瑕,那種誘惑力如她霞生玉頰般厲害。她的吸引力,絕不在仙子之下。看得龍鷹的魔種蠢蠢欲動。
無瑕點頭。
龍鷹道:「魔後、邪帝,正是天生一對,宿世之緣,怎都避不開,逃得了人,逃不了心。大姊明白嗎?」
又嘆道:「你奶奶的!老子究竟妨礙了你們什麼?」
無瑕柔聲道:「人家走哩!」
龍鷹失聲道:「走?豈有這麼輕易。大姊現在剩下一條路可走,就是乖乖隨老子到南詔去。」
無瑕氣道:「不去!」
一副你可拿人家如何的氣人表情。
龍鷹雙目魔芒遽盛,狠狠道:「由得你作主嗎?老子立即下手將你生擒活捉,看究竟魔後厲害?還是邪帝了得?」
直至此刻,兩人仍是爾虞我詐,纏鬥不休。
龍鷹因沒法掌握她的波動,弄不清楚她哪句真,哪句假,只能從其行動取向,判斷出無瑕重師門使命,遠重於她對自己的情意,機會來時,手下不會留情。可是輕易放走她,勢露出恨不得她走的破綻,使她心裡生疑。
無瑕秀眉淺蹙,道:「邪帝如一意生擒人家,豈非平白送人家一個殺你的機會?」
龍鷹怎會真的想動手,因仍未從剛才的「小三合」復元過來,尚差一點點,忙看風使舵的換上笑臉,厚著臉皮道:「不打可以,但須親個嘴才放你走。哈哈!」
無瑕秀眸圓睜,或許因想不到堂堂邪帝,竟變得如此虎頭蛇尾。下一刻,她全面狂攻。
龍鷹今次確是給她攻其於不備,猝不及防,無瑕是在他最想不到她出手的時候出手,剩從此點,知無瑕對龍鷹的掌握,實在龍鷹對她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