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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九月,盛王殿下連陌放棄了京城中舒坦的生活,請旨去了御北軍,而之前由連深帶的南邊那些人,朝廷則推舉了新人出來。連深為了此事特意給楚月兮寫信徵詢意見,順帶著附上了武官新秀的生平履歷等,楚月兮認認真真看過,確定此人家世清白,年紀雖輕但是頗有才華便回信應了下來。
這是好事。
就像楚天和非常有先見之明的培養自家兒子女兒一樣,人生不過幾十年,九夜也不能指望著楚家替他們守一輩子邊關,時光輪轉,總要有新人頂上。
不止邊境如此,連深繼位第一年便開科取士,並且連同溫子酌一起親自審閱了前二百名考生的答卷,結合各方面綜合評價,力求為朝廷覓得有才華又有抱負的青年才俊。
連深繼位時省去了繼位大典,只是在早朝上宣佈了立白暮詞為後,不過楚月兮請旨西行的時候堂堂九夜皇后收拾好包袱溜出了皇宮,以軍師的身份跟著自家將軍往西邊去了。這事沒多久就被整個朝堂知道了,一大群擔心皇室血脈的老臣整日嗷嗷叫著上書要皇上大選以充實後宮,最後都被連深不輕不重地擋回去了。
祈安三年,太傅溫子酌遞上了請辭書,說是如今朝堂安穩,四境平寧,少他一個不算少,希望皇上能許他早個幾十年辭了官職,去過過閒散逍遙的日子。
連深默了默,自家媳婦跟著楚月兮跑到西境幾年不回來也就罷了,如今這太傅也要請辭去找楚月兮了……年輕的皇上思考了一整晚後,決定微服私訪,順帶著去西邊把楚月兮請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
第90章
祈安帝連深親自去了定西軍把自家媳婦拎回了京城, 前後共用時三個月——順帶著在定西軍營地內為楚月兮和溫子酌操辦了婚事。
從連深的幾個隨行侍衛口中得知前因後果的楚月兮一時半會兒沒說出話來,臉上寫著「哭笑不得」四個大字,她奉召回京那次,連深是如何跟她吐槽自己這個新的先生的,楚月兮還能清晰的回憶起每個字, 如今做了皇上倒是不捨得放溫子酌走了。
在連深和楚月兮的通力合作之下, 西境的通商關口重新開啟, 經過這幾年的經營已經變得非常繁華,比起楚天和在時有過之而無不及。連深一路西行捎帶著體察民情, 跟著他出來的侍衛都嘖嘖稱奇,深刻體會到經濟流通的重要性。
婚事辦完後, 楚月兮便向連深提出了請辭, 準備把定西軍交給張霖和虎子管。
連深:「…」你們這夫妻兩個一個個撂挑子不幹倒是挺同步的,我要是準了, 還大老遠跑這麼一趟幹什麼?!
於是兩方僵持不下好幾天,最後各退一步,連深表示定西軍可以交給張霖和虎子, 但是帥印不能交,然後給楚月兮和溫子酌準了個掛職的年假, 只見祈安帝大手一揮在聖旨上蓋下了璽印,給這事最後拍了板。
楚月兮對此痛心疾首, 拉著白暮詞訴苦,「你瞧瞧你瞧瞧,這有些男人得了權勢就會變, 枉我跟他還有那麼些年的同窗之誼,現在倒好,他當了皇上就開始拿玉璽來安排我。」
白暮詞溫柔地拍了拍楚月兮的頭,安慰道:「我家將軍是九夜棟樑,溫大人於皇上而言更是亦師亦友,皇上自然捨不得。別說是皇上,想那太上皇懼你怕你不是到底也沒捨得放你走?」
「…」楚月兮嗷了一嗓子沒理她,阿詞這話說的可真像是寬慰她的……
說起來這事也不是誰的原因,楚月兮一早就打算還九夜四境安穩後交還帥印走人,誰知道連深這兔崽子為了留住他們兩個能從京城跑過來……不過好在祈安帝年紀雖輕卻比他那不靠譜的爹清醒的多,張霖的身份楚月兮一早就跟他講了,祈安帝本人表示:你楚將軍選出來的人自然差不了。
楚月兮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