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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前來送嫁衣的喜嬤嬤,自然是滿嘴抹蜜,直說得一旁的烈氏等人心中歡喜。王嬤嬤帶著一名閒月閣中的婢女上前,從婢女端著的盤子裡拿出一個裝著賞銀的大荷包遞給站在前邊的尚嬤嬤,而後是尚嬤嬤身後的幾名宮女,各是一個巴掌大的荷包。
“嬤嬤和各位辛苦了,這些是給各位的茶水錢,是我家小姐的一番心意。”
拿著這分量十足的荷包,縫隙之間依稀能見一絲金色,尚嬤嬤不動聲色的將荷包收好。尚嬤嬤身後的幾名宮女卻是目露喜色。這宮中的活計若是做得好,一向是隻賞上頭,下面的人哪裡有這樣的好處。有也是拾人牙慧罷了,何況手中的荷包還沉甸甸的,分量不輕呢!走的時候一個個自是滿容滿面的。
尚嬤嬤走後,趕過來添妝的長房劉氏和三房的黃氏一進門便瞧見了放在堂中的東西
黃氏一邊走近一邊驚歎連連:“這宮中做出來的物件就是不一樣,當真是精美絕倫,我們兩個嬸母帶來的這些添妝之物都不好意思拿出手了”。
黃氏膝下也是有女兒的,嫁的是京城的一名大商戶,原本同樣出身商戶的黃氏十分知足了。畢竟官再大,沒有銀子花又有何用。倒不如銀錢來的實際一些。可這些日子來玉府這麼幾趟,受的刺激是一次比一次大。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那位世子爺送來的聘禮,可江姨娘同她形容的是繪聲繪色。那般細緻的描繪,已經在黃氏的腦海中形成了一副無窮大的財富畫面。在看到眼前的這些東西,只恨自己將女兒嫁的太早,要不然一定牟足了勁也要搭上這麼一個有錢有權的大財主。
“嬸母就是送了一根草,如歌也是歡喜的”,見來人如歌笑語。
黃氏聞言,笑得花枝爛顫:“哎呦,這當真是會說話,聽著我真是心花怒放”。
說話間,黃氏將一隻精緻的盒子開啟,裡面是一尊金子打造的觀音像,前次玉靜雅與詹事府的婚事黃了,讓黃氏氣憤不已。若是知道婚事不成,何須花那麼多的銀子。眼下這玉如歌的婚事卻是板上釘釘的事,這皇上賜的婚,這可是天大的臉面。自己的生意少不得要這錦親王世子手下的護商隊看顧,將來這才一狠心花了三千兩打造了這樣一尊觀音像。
一旁的劉氏聽了對如歌亦是多了幾份歡喜,走到如歌的跟前,示意身後的丫鬟將帶來的添妝給瞭如歌身邊的王嬤嬤。
“四小姐如今是世子妃,什麼稀罕的物件沒見過,這添妝的東西也就是添個吉利罷了,放在嫁妝裡面權當是個擺件”。
“大嫂說的也在理,不過這添妝的東西還是要拿出來看看的,一路上,弟妹我可是看了半天都沒看到究竟,此時若是不看個究竟,晚上恐怕連覺都睡不著了”。
劉氏與黃氏妯娌多年,怎麼會不知道她這是想與自己攀比一番,便笑道:“也不是什麼稀罕物,只不過是老爺生前用一塊白玉原石雕刻的兩個頑皮童子罷了,我見著喜慶便拿來了”。
聽劉氏如此說來,如歌倒是有幾分好奇,走上前開啟了盒子,果真見兩個憨態可掬的娃娃正一坐一臥在錦盒中。兩個娃娃雕刻的十分傳神,彷彿活生生的一般,甚是喜人。
“多謝嬸母厚賜,如歌定當好好保管”,不同於勢力的黃氏,在這玉家人裡,這長房的劉氏也算的上是個極好的人,雖然丈夫早早的去了,但是對待府中的妾室以及庶子女卻是極為寬容的。前生在如歌落魄之後,整個玉府也只有她曾經來看望過,相比為人無利不起早的黃氏,如歌倒是願意與她親近些。
白玉在玉中乃屬精品,兩尊白玉雕刻的童子自然比黃金還要珍貴的多。這一比之下,黃氏的東西就遜色了許多。玉府的大老爺玉少正原本就是兩袖清風的主,過世後,家中並沒有留下太多的財產,府中的用度全靠著劉氏的嫁妝鋪子供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