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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桑柔笑,“那這藥,這大夫,到底是因我有這個功,還是因想替卓小姐還這情?”
五更在一旁聽著,心想,這兩者有何區別?可桑柔樣子卻十分認真,仿若這個答案對她來說很重要。
成持微蹙了下眉,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而裡頭的人卻已先再度開口:“奴家並無刁難之意。只是像我們這些人,位不及你們高,出身不及你們優,功不及你們厚,處處不比你們,卻也不少胳膊不少腿,不缺德品不缺智,我們自認為,不該因為那些我們無法決定的事情,而受別人的冷眼冷語。昨日五更拒絕卓小姐的藥,不過是見我昨日受委屈,而心存怨懟。”
“五更年少,卻一心立志要報效家國,故而社稷危亂時,瞞著家人參了軍,雖未能上陣殺敵,他仍是盡心竭力地貢獻自己的一份力。奴家不求什麼,所願所盼也不過是我這個弟弟能夠安好無恙。可他偏生……”剩下的話化作一聲長嘆。
“姐……”五更聞言,當下哽然。
桑柔卻已是一副倦極的模樣,跌進床裡,雙眼閉上,說:“太子這上好的藥,我就不要了,奴家斗膽,能否以此來換一個心願?”
成持頓了下,心想這人真是大膽,卻說:“這事,我做不了主!”
桑柔點頭:“是了,那便勞請大人回去請示太子。”
成持目光盯著那帳子,問:“那姑娘想換一個什麼樣的願望?”
五更亦是好奇地看向桑柔,她雙目緊閉,好似入睡了一般,只是眉心微突起的丘壑提示著她還醒著。
過了會兒,桑柔緩緩睜開眼,道:“人盡其用。奴家……願求得太子一個機會,給五更一個實現心中所願的機會!”
“姐……”
“……”
……
顧珩聽得成持所報時,並沒明顯態度,只是用杯蓋撥了撥杯中嫩綠的茶葉,淡淡地說了句:“挺有意思。”
“那太子,如何回應她?”
顧珩說:“回應她?呵,先晾她三天,不做回應。三日之後,找人代替那馬伕的工作,再閒置他三日,再將他編排入新兵隊伍,進行訓練留用。”
成持不明:“既要任用,為何要這般波折?”
顧珩引了口茶,說:“有些人,要不順他的心,容易逼急了他,而太順著他,容易讓他得意忘形,故而有時要使一使這欲擒故縱的劑量,吊吊他胃口。”
成持受教地點點頭,又說:“那……要不
要屬下去查一下這兩人的底細。”
顧珩搖頭:“不必了。如此鋒芒畢露不知收斂的人,有心思卻有不了心機,掀不起風浪。”
成持應:“是。”
***
後院廂房。
五更給桑柔餵了藥,小心扶著她躺下。
見桑柔無睡意,便與她嘮嗑:“姐,你怎麼那麼大膽,敢和太子談條件!”
桑柔笑說:“其實,我不是在跟他談條件。”
五更迷糊了:“什麼意思?”
桑柔說:“如果我說,我和太子是舊識,你可相信?”
五更瞪大眼睛:“真的?”
桑柔笑:“嗯。我們……關係還挺熟。只是……我曾經不小心得罪過他,太子外人面前看來溫潤海容,可其實斤斤計較地來,是一點虧也不吃。我是躲他不及。而且,他,還有他那侍衛,都是疑心極重的人,我們既已引起他們注意,那說不定他們一發覺可疑之處,就對我們展開調查,倒是我就死定了,在這景州城中,簡直就是甕中捉鱉……啊呸……此處用詞錯誤,你忽略。”
五更:“……”
桑柔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