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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實招來,為什麼對我小哥的事這麼瞭若指掌啊!”
香鈴兒急紅俏臉,忙澄清道:
“小姐,我沒有,沒有!”
程夜猶是不停逗弄香鈴兒:
“還說呢!瞧你的臉紅得似猴子屁股,快快招來才是。”
香鈴兒禁不起程夜這般陣仗,羞得向程老夫人求救。潮生微微一笑,一語倒解了香鈴兒的窘:
“小夜,不要再欺侮人家香丫頭啦,香丫頭臉皮子薄,哪堪得你這麼逗!”
程夜依舊是拉挽著潮生的衣袖,母子三人一邊說話兒,一邊兒緩步走回霽晴廳。潮生先待宋雨容坐上首座,再支使僕廝端茶賜水,趨前伺候。
宋雨容不見雲瑛,心下納悶。
“月鈴兒,你出去看看,二少奶人來否?”
月鈴兒拉住正從外走進的丫環丹珠,問道:
“有沒有見著二少奶人?”
“回老夫人話,沒有。”
月鈴兒將托盤中的茶遞放在宋雨容桌前。
“那我便立刻上倚廬去通報,想二少奶應該是不知道二少爺回來的訊息。”
宋雨容一聽,忙笑道:
“這就是了!你就立即去通報吧。”
月鈴兒依言含笑應了聲:“是。”便回過身前去通傳了。
宋雨容同久出而歸的潮生閒話家常,詢問起他上京述職與受爵的詳情。三人說著體己話,適時,恰值舞文入內,潮生開口質問:
“舞文,二少奶人在倚廬嗎?”
舞文直言:
“不見二少奶的人在倚廬,連二少奶院中的暮霞都在找少奶奶的行蹤。”
舞文才剛閉上口,暮霞便急匆匆的奔入廳堂,氣息猶喘,急忙道:
“老夫人,姑爺,暮霞找遍了倚廬,卻不見我家小姐的人影,我……我……”
潮生沒得讓她說完,截斷她的話頭,冷言道:
“都尋遍了嗎?倚廬之外呢?”
“藻韻館呢?二少奶常在那兒呢。”一個甫踏入廳堂的小丫頭說道。
潮生冷眼一睨,那說話的小丫頭趕忙噤聲。潮生調回目光,漠然的道:
“你家小姐什麼時候消失無蹤的?”
暮震給潮生這番聽不出喜怒的問話弄得七上八下,囁嚅的動了動嘴。
潮生揚高聲音,話中蘊著一絲惱怒:
“我問話,你是聾了還是啞了?照實說。”
暮霞嚇得直磕頭,口中吐出字句,細若蚊納,但是總算讓潮生聽明白了。
“不知道?!你就用不知道來搪塞你主子?”潮生沉下臉,口吻是讓人空懸的疏冷。
潮生倏地舉足甩袖往外行去,經過暮霞身畔,潮生難掩嫌惡的怒視,惱啐道:
“滾開!敗事有餘的奴才,就只會杵著礙眼。”
而旁觀的宋雨容、程夜與眾多婢僕都震訝於潮生的怒意。一向溫和的二少爺居然有了惱意!
宋雨容不由為雲瑛擔憂。這已是行同陌路的兩人,難道就真的不能和諧?
潮生一肚子悶惱,正無處發火,便隨便亂走,想一解心下難受之感。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行到織造署最僻靜的一個院落——飛瀾院。飛瀾院是供奉祖先宗祠的祠堂,平日除了打掃的婢僕,一向人跡罕至。
潮生步進院中,走過宗族祠堂,往中院行去。繞過一片的梧桐,突地,若清潺小溪般的淨棕琴韻滑過耳際,潮生不由奇了,便趨近琴聲而往。
因昨晚夜露深重,雲瑛早在卯時便骨碌起身,捧著一青花瓷甕,再將琴負起,一人獨自溜到這僻遠少人的院落。
雲瑛待露水採取過後,便在“思遠亭”暫作休息。才剛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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