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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良僵了一下,大手伸出來拍了拍她的肩膀,溫聲道:「睡吧。」
建功立業是日後的事,如今最重要的是護著他的小姑娘。
原以為小姑娘是個八面玲瓏、脾氣好的,在京城應當是不會受欺辱,想不到竟是如此剛毅不折,那日的話真真是讓他驚了一遭,生怕小姑娘真的想不開,還好他堅定了一番。
雖說少了上戰場的機會,但讓鬱誠去也算是得償所願,而且鬱誠也是個很好的將領。
衛央完全沒想到,將鬱良留在京城,會引發這麼大的蝴蝶效應。
第16章
賞賜
次日一早,衛央剛醒來便聽丫鬟稟報導,今日該去皇宮給皇后娘娘請安了,聽到這個訊息的衛央恨不得再回床上躺一會兒。
但她還是忍下了這股不快,把鬱良留在京城,還在新婚之夜和皇后對著幹了一次,如今再不去便是公然違抗命令,藐視皇權。
衛央不僅得去,還得禮數周全的去。
讓丫鬟給她儘快梳了髮髻,斜插鑲嵌珍珠碧玉步搖,臉上略施粉黛,換上了一件縷金百蝶穿花雲緞裙,外面披著淺色織金鑲毛斗篷,素雅和艷麗共存,她本就顏色不俗,如今稍作打扮,也算得上是花容月貌。
一進到皇后宮裡,衛央便乖巧的行了禮,「給母后請安,恭祝母后安康喜樂。」
孝清皇后正在和左手邊的德妃聊天,「你說的是張太尉家的女兒?竟是在成親前夕和人私逃了?」
德妃塗著艷紅色蔻丹的手指拿著帕子,掩嘴輕笑,「可不是麼?你說張夫人也是卯著勁兒給她攀了榮郡王的親,她卻非要跟一個舉子私逃,結果還沒跑出京城呢,就被張太尉給捉回來了,後來你猜怎麼著?」
皇后訝異的挑挑眉,「怎麼著?」
德妃道:「那舉子為了前程直接反告一狀,說自己是被勾/引的,一時鬼迷了心竅才會做出此等事,張太尉氣的把自家女兒可狠狠打了一通,聽說如今還臥床不起呢。」
皇后搖了搖頭,輕飄飄道:「不知天高地厚,是該長長記性。」
衛央一直伏地跪著,聽她們巴拉巴拉的講了一大堆,張太尉家的女兒逃了榮郡王的親,和她好似也沒什麼關係,但衛央總覺得皇后在指桑罵槐一樣。她耐著性子大聲喊道:「兒媳給母后請安,恭祝母后安康喜樂。」
皇后手中正捧著一杯茶打算喝,茶杯遞到嘴邊卻被衛央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給嚇得抖了抖,茶盞中的水都灑了兩滴在衣服上。她的眼神一凜,眉毛往上一挑,茶盞重重的落在桌上,厲聲道:「來便來了,在我這坤寧宮中大聲喧譁,莫不是想做些什麼?」
衛央默默翻了個白眼,心道:我還真想做些什麼,真想一把火給你把那些蒲團都燒掉,反正你也不跪,跪的都是別人。
但她只是波瀾不驚道:「兒媳惶恐。」
孝清皇后重新拿起茶盞,吹了一口氣道:「你這是來做什麼?」
衛央心道:不是你讓我來請安的麼?現在又問我做什麼?您要不要猜一下啊?!
但她只道:「兒媳前來請安。」
皇后皺了皺眉,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譏諷的笑,道:「請安?我可沒見過這個時辰來請安的。」
衛央就知道她在這裡等著自己,從善如流道:「兒媳昨夜有些累了,今早上起來只覺得頭暈目眩,臉色蒼白,怕母后看著影響心情,是故塗了些脂粉,再加上路途顛簸,兒媳在路上吐了一回,這才耽擱了。」
衛央適才確實在路上吐了一回,不過是因著早上吃的東西太苦,她在路上實在受不住,便吐了。
但她就是這麼說了,皇后還能真的去查?即便是查了,她也沒撒謊不是?
其他妃子一聽這話便都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