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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央扁了扁嘴, 「女兒這不是找你們想辦法來了嗎?」
她思前想後,還是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王爺在那邊還不知會經歷些什麼,鼠疫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師兄去江南一帶,回來只怕也得一個多月,師父這邊又經歷了這些事,如今能幫他的,也只有我了。」
昨夜躺在床上,她就在思慮這個問題。但牽一髮而動全身,白日裡剛進皇宮裡鬧了那麼一出,只怕她現在已經是皇后娘娘的眼中釘,肉中刺了,再提出要去京郊,大概還沒出城門,就得被攔回來。
所以,她只能來找爹爹。
「你這是巾幗不讓鬚眉啊。」衛清微曲起手指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 「但這野心是不是太大了些?」
「大哥!」衛央惱道: 「我這是在說正經的。」
衛清聞言也正經, 「那你想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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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拐帶
衛央一把拉過衛清,將其摁在椅子上,緩緩道: 「盛府家大業大,又有皇后和東宮撐著,七王府如今不過是聖上的棄子,什麼用處都沒有。孰輕孰重,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師父不過是稍稍懲治了盛靖一番,那些人竟敢連醫館都給燒了。」
「之前鬱良將其打傷,一轉眼就被貶黜到了城郊,鼠疫非同一般,鬱良一個不懂醫術的,中間可操作的太多了,誰知何時就死在了外面。」
衛景瞥了她一眼, 「淨說些胡話!七王爺福氣大著呢。」
衛央吐了吐舌頭, 「我這也是實話實說,話雖然不中聽但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
衛清聽她分析完之後,就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之中,這確實是個很大的問題, 「你打算怎麼做?」
衛央抿唇,篤定道: 「我得去。」
「去哪兒?」衛清勾唇看向她,眸中帶著戲謔。
「自然是城郊。」衛央道: 「總不能剛一成親便守寡吧,如今咱們也算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衛清嘖一聲,笑道: 「你這是想出去逛逛還是擔心七王爺?衛家是衛家,七王府是七王府,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道理你明不明白?」
衛景的眼刀子嗖嗖的往衛清身上躥,衛央也白了他一眼, 「衛清,你抖什麼機靈呢!如今是在談正事兒!」
衛清也笑道, 「我這說的不也是正事兒麼?看看這人到底值不值得救,這搭上身家性命的事,自然得問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嘴角微微上揚,低下頭在衛央身側用氣聲道: 「到底是因為我妹子喜歡呢還是因著利益呢?」
他笑得實在欠抽,衛央伸手就掐住了他胳膊上的軟肉,衛清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齜牙咧嘴道: 「疼疼疼……」
「知道疼還不收斂些。」衛央佯裝惱怒道: 「如今都火燒眉毛了,你竟然還在開我的玩笑。」
衛清揉了揉自己被掐疼的胳膊,吊兒郎當道: 「生活如此無趣,自然是要多開些玩笑才好過得下去啊。」
衛央白了他一眼, 「你便說,這城郊是去還是不去?」
「去去去!」衛清雙手作投降狀, 「我家妹子的事兒,便是我衛清的事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竟會瞎貧。」衛李氏道: 「清兒去自是可以,他在家中無事可做,去隨著王爺鍛鍊鍛鍊也不是不可。但央兒你一個婦道人家,跟著去算怎麼回事兒?若是被人知道,怕是要被戳斷脊樑骨的。」
衛李氏一生克己守禮,從未有過出格的行為,對兒女也教養的極好,卻未料想女兒出嫁後總是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讓她捉摸不透,還和這世道格格不入。
便是打死她也想不到衛央已經茍活了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