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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狼王,兩人好像在用眼神交流著什麼。爺爺突然對白狐有種感動,這小生命在最後的時刻仍不失英雄氣度,不失鎮定和尊嚴,這才是爺爺敬佩的大將風範,臨危不懼,沒有任何慌亂和恐懼,爺爺最欣賞這樣的人,不禁對白狐產生了同情和敬佩。
而就在此時,爺爺突然想到了,萬一白狐沒有跑掉,被血狼抓住了,那麼白狐之淚就落到了血狼手中,那麼奶奶?一想到這,爺爺全身打了個冷戰。不行,絕對不行,絕對不能讓血狼先得到白狐之淚,無論如何一定要得到它,沒有了白狐之淚,那麼自己活著也就失去了意義。
奪取白狐之淚,爺爺堅定了信念。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爺爺要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既要得到白狐之淚又要活著逃脫,這種天方夜譚式的想法要實現起來簡直比登天還難,爺爺絞盡腦汁,可留給爺爺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狼王隨時可能發動攻擊!
在這無計可施之時,爺爺不覺得再次望向白狐,恰恰在此時,白狐掉轉了目光,望向了爺爺,四目相對間,突然一種生死戰友之間的默契傳遞過來,立在爺爺面前的白狐彷彿變成了平時打獵時的戰友,在危機的時刻,往往一個簡單的眼神交流,雙方便能心知肚明。在爺爺與白狐四目相對的剎那,一切的疑問和困擾都煙消雲散,問題變得清晰可見,爺爺微微一笑,握緊了槍托。
十六、生死博弈
十六、生死博弈
就在白狐掉轉目光的電光火石之間,血狼一聲低吼,四面的狼群咆哮著像離弦的箭一般衝向白狐,恰在這時,爺爺的槍響了,半蹲在地上的血狼從容地躲過了爺爺的子彈,對爺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憤怒不已,一股好像我饒你一命你居然卻偏偏找死的表情,對著爺爺惡吼一聲。正全力圍攻白狐的群狼在聽到槍聲的時刻本能地驚住腳步,隨著血狼的一聲惡吼,三面的群狼繼續圍攻白狐,爺爺身後的幾匹狼突然掉轉方向,惡狠狠地直撲爺爺而來。爺爺順勢舉槍就打,一隻撲來的狼應聲倒下;其餘幾隻本能地停下進攻,惡狠狠地衝著爺爺一邊咆哮一邊圍成一個小包圍圈向爺爺推進。此時,白狐躲過身後群狼的進攻,用眼睛掃了眼見的幾隻撲來的惡狼,瞬間,幾隻惡狼就被白狐的眼睛所迷惑,奔著對面撲來的幾隻惡狼撕咬起來,其餘群狼繼續朝白狐撲去。
在狼群向爺爺包圍時,爺爺又是一槍,打倒了突在最前的一隻狼;這時,其餘狼在爺爺上膛時猛撲過來,爺爺急忙上好子彈,順勢一槍,撂倒一匹撲到槍口的狼;然後槍托一擺,砸下一隻撲上的狼,正要用槍托再砸其餘狼,不想一直狼雙爪已經抓住了獵槍,眼看其餘幾隻狼要撲來撕咬,爺爺放掉獵槍,順勢地上一滾,抽出腰間那把農場老獵戶送他的曾經砍死過無數小日本鬼子的祖傳柴刀,一刀揮過,一匹狼的脖頸便鮮血橫飛;爺爺剛起身,一匹狼就撲到了爺爺身上,張口咬住了爺爺的軍大衣,那時的軍大衣質量是剛剛的,狼牙沒有咬到爺爺的肉體,爺爺拽住狼頭,順著脖子就一刀,一股熱血濺了爺爺一臉;一匹狼乘勢躍起,直奔爺爺咽喉而起,爺爺低頭閃過,靠向岩石,避免兩線受敵,做好迎敵架勢,還剩幾匹殺紅眼的狼咧著血盆大口,玩命似的撲來。爺爺迎頭劈向一匹直衝而來的狼,狼頭部受傷閃過,爺爺忙一閃,避過另一匹撲來的狼,順勢一腳將其踢飛,這時又一匹狼咬住了爺爺的腿,爺爺感到腿一痛,一踢腿,一刀劈瞎了狼眼,接著一刀幾乎將狼頭剁下,對這把柴刀的鋒利驚歎不已。
正欲揮刀再戰,一隻狼突然咬住了爺爺揮刀的手,爺爺手臂一陣鑽心的痛,柴刀差點脫落,左手抓住狼頭,起腳衝著狼腹部猛踢一腳,狼受痛牙一鬆,爺爺使勁掙脫狼口,柴刀順著狼頭斜劈下來,狼應聲斃命。
一通廝殺後,轉眼幾匹惡狼斃命,群狼對爺爺的柴刀忌憚不已,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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