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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為武王,孤身一人屠滅一個乙級勢力不在話下。
但想單挑一個甲級勢力就顯得勢單力薄了。
尤其華嚴寺主持心燈禪師修為實力還在他之上。
萬幸有人來救,上官長老才可全身而退。
「洪巖,還好你來得及時。」上官松看著面前黑鐵塔一樣的大漢說道。
中年漢子言道:「長老言重。」
上官松看了看中年漢子身後眾人,然後低聲問道:「你帶了多少人來?」
對方答道:「好手,二十。」
他身後人馬眾多。
二十之數,乃是指可堪大用的精英。
實力既高,忠心也可保證。
「只你一個分舵,還是太單薄了。」上官松慨嘆。
他輕聲對這中年漢子說道:「隨機應變,保留實力,陳洛陽身體傷勢不明,這次攻蜀,我們或可一探究竟。」
中年漢子說道:「神教為重。」
上官松言道:「所以,我們才更需謹慎,焉知他不是打腫臉硬充胖子?那樣一來,更置本教於危險之上。」
中年漢子默默頷首。
他命手下人安營紮寨,自己和上官松一起去面見教主。
蜀山群峰間,一座孤峰頂上,立著一座古樸厚重的黑色宮殿。
宮殿下方,山峰周圍,盤旋六條蛟龍,時不時發出龍嘯,激盪如雷。
到了山前,就見另有兩隊人,從不同方向也正趕來。
三方人馬打了個照面,上官松嘿然。
左面一隊人,為首者是個雄壯青年,滿臉桀驁之氣。
他一見面就笑道:「哈!上官長老這是得勝歸來?可喜可賀啊!」
右邊人馬,為首之人則是個中年男子,身材瘦小,還有些駝背。
這中年男子則笑眯眯:「張老弟說哪裡話,這次攻蜀,上官長老得教主委以大任,勞苦功高,我等這次好好跟著前輩學習。」
上官松面上仍然一副儒雅謙和的模樣。
「你們二位可是比洪巖來得慢了點。」他輕描淡寫道:「卻不知是路太難走,還是瑣事太多?」
路太難走,走不快,說明無能。
瑣事太多,走不快,說明人不積極,對教主命令不看重。
那桀驁青年掏了掏耳朵:「你想多了,我比洪巖到的早,只不過忙著觀看你老的風采呢,好一齣精彩大戲。」
一旁的駝背男子則連連擺手:「上官長老這話言重了,我當不起,我跟洪老哥同時到的,但你知道我這老毛病,腰背不好,總要停下來歇歇才行。」
上官松聞言哂然。
一旁的洪巖這時則開口說道:「先見教主。」
那桀驁青年活動一下脖頸:「這話倒說的是。」
三方部下人馬都留在山下。
四個人一起上山。
山頂大殿裡,主廳中,陳洛陽高居寶座上。
上官松四人得傳召進來,一起向陳洛陽行禮。
「滇州張天恆,參見教主,教主萬安。」
「雪域洪巖,參見教主。」
「黔州王獨豹,參見教主,教主萬安。」
陳洛陽靜靜看著除上官松以外三人。
天可憐見,他其實在記對方長相,把人跟名字一一對上號。
剛才身邊人通報的時候,已經說過三人身份。
魔教八方護法中的三位,全都是獨鎮一方的封疆大吏。
在教主面前收斂桀驁之相,但勇烈之氣不減的青年,是鎮守滇州的祝融護法,張天恆。
幫了上官松一把,外觀看上去黑鐵塔一樣的大漢,是鎮守雪域高原的刑天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