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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多餘。
左邊是桓毅,右邊是桓燁,中間夾雜個頭矮小的姑娘,也就是我。
這樣的情況真的很少見啊。
屈輝義站在不遠處,對我道:“姑娘,你且將你相公的身份如實說來,本將可放你一條生路。”
我氣沉丹田,想要抬起氣勢,極力想要自己的說話的震撼力與響度趕上他的:“你先把我相公手上的繩子解了,他手受了很重的傷,不能這麼綁著。”
桓毅偏頭看著我的一舉一動,只看不語。
屈輝義本怎麼可能答應鬆綁,他還要靠著這牛皮繩束縛我們呢。
他眉眉毛一挑,道:“他確實是你相公?我看著可不像啊,雖然我是個粗人,這點眼力見兒倒還是有,若說你與這位恪親王有情分倒還有幾分可信,這位,我看不太像。”
不太像你個大頭鬼!
說來我與這二位大尊也沒什麼很親密的關係,說到底一個算得上是朋友,還有個……是真沒什麼關係吧。
我偏頭看了看桓燁。
他睥睨著屈輝義,周身都散發著初見時的薄涼。
也許我們真的不是一種人,也許我們真得不該有任何交集,也許正如我所想,我們的確沒有關係。
我回過頭,專心於我說話的對話:“沒錯,我跟我右邊這位沒什麼關係,我與他不過萍水相逢,不知道他是誰,你也別問我了。”
屈輝義得了我的回答,覺得此事真是不太好解決了。
若想知道知道這男子到底是誰現下唯一的線索便是這位跟著他來的姑娘,自己經過猜測想找出些新東西,偏這位難纏的丫頭順水推舟,乾脆撇的一乾二淨,如今再想問出些新的就難了。
屈輝義嘴角微勾,心生一計。
他走到我面前,看了桓燁一眼,對我道:“既然是萍水相逢,那與恪親王應當更加親密些吧。”
我不知它一直確認這個問題到底有什麼企圖,然而已經說到這一步,我也不好瞞:“自然是更親密。”
桓燁依舊只將視線放在屈輝義身上。
桓毅還是盯著我,仔細觀察我的一舉一動。
屈輝義嘴角揚起的弧度更大,他抬手便將我扛起來,任我在他一邊肩上施暴,他常年征戰,步子跨得極大,沒幾步便走到馬群邊,將我往馬背上粗魯扔下,道:“與他萍水相逢?我倒是要看看這話是真是假。”
言罷屈輝義大手一擺,拍到馬屁股上。
憋屈的馬兒被這力道極大手掌極寬的大手揍了一回,疼的嗷一聲瘋狂向前跑去。
我方回過神,而下已在馬背上顛簸,臉頰耳側皆是疾馳而過的狂風,我從來不懂御馬之術,如今即使身陷囹圄也沒辦法叫著馬停下,心下慌了,抱著馬頭不敢動,嘴裡驚呼:“我的個娘啊,搞什麼玩意兒,淨拿我開涮!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這馬兒雖一直在跑,卻只是圍著屈輝義這群人轉圈,我還沒哀嚎完,屈輝義執起藍衣大漢呈上的長鞭,看準疾馳的馬兒就是一鞭子。
這馬兒是真發怒了,跑的塵沙飛揚,風太大,我根本抱不住馬兒的身子,身子突然被風掠去,從馬背上摔下來,我嚇得臉慘白,下意識大呼:“桓燁救我!”
屈輝義終於笑出了聲,一個輕躍飛過來,將我接住,將手中的鞭子扔掉,對我道:“你知不知道人在最危險會不禁喊出對自己來說至關重要之人的名字?你們不是萍水相逢嗎?這萍水感情挺深啊,啊?哈哈哈……”隧對桓燁道:“桓燁,呵呵,要怪就怪你父皇太會生,把你們生的這麼俊美,讓李嬸兒這樣容易就逮到了。”
桓燁心下覺得不妙,又暗自驚歎這武將怎會有這樣的謀略。
他這一招真是劍走偏鋒一石二鳥的計謀:“那現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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