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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巫族人被傷了的地方開始潰爛，流出烏黑的血液，就這麼昏死過去，重重地從空中摔到了地面上。

風清夜驚訝的發現，無論他們以內力做任何攻擊，都會被那黑色氣流改變方向，而且，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身體好些有些不受控制地朝著玉莽靠近。

宮羿眼睛微眯，一手放在胸前，嘴裡念著一些完全聽不懂的話語，玉莽心中一驚，“難道……”

只見宮羿的身體泛著白光，光潔的手臂上突然出現一朵嬌豔的薔薇花，隨著宮羿微動的嘴唇慢慢盛開，長出綠色的藤蔓，向著手掌蔓延。

另一隻手掌中心，產生了一顆銀色光球，這是以內力催化，將空氣中的能量靠著秘術集中起來，可以說，與玉莽的招數異曲同工，卻能平衡空氣中那扭曲的力量。

果真，隨著那銀色光球慢慢變大，周圍的空氣流動速度慢了下來。

玉莽一咬牙，黑色氣流竟然團團將她的身體包圍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宮羿攻去。百里嵐一個閃身，擋在宮羿面前，桃花扇展開生生接住了玉橋那一掌，頓時黑色氣流襲上他的身體，瞬間撕破了他的長袍，風刃刺破了他的面板。

宮羿迅速將百里嵐拉了回來，可他身上已經血跡斑斑。

“春華！”地面上傳來了震驚的吼聲，風清夜感覺到背部突然湧現的殺氣，立刻轉身拍出一掌，在看見那張臉後大吃一驚，硬是氣脈倒流收回了已經在那人面門上的手掌，頓時血氣翻湧，只覺得腰間一痛，一把鋒利長劍已經沒入了他的身體，鮮血噴在了春華的臉上。

“風清夜！”宮羿與百里嵐大驚，春華原本灰暗的雙眼頓時清明，她愣愣地看著自己握著劍，慢慢地抬頭，眼前是一張染著血跡的絕世容顏。

“夜王？”春華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她明明記得自己正在打掃天梯的，為什麼現在會是這樣？四周混亂的戰場讓她彷彿置身夢境。

“哈哈哈，做得很好，丫頭。看，你爺爺正看著你呢。”玉莽得意地大笑，春華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發現人群中那白髮蒼蒼的老人，正一臉痛心地看著自己。

“不，我沒有。”握著劍的手劇烈的顫抖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都不記得了。

玉莽冷冷一哼，“丫頭，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說罷一掌拍向春華的後背，她立刻噴出一口鮮血來，如斷線的風箏向地面栽去。

司徒雲眼疾手快，一個躍身，便接住了春華下墜的身子。手搭在她的脈搏上，她體內的蠱毒已經完全消失了！看來，方才玉莽是運用了春華體內的最後一絲蠱毒控制了她。

“春華！”玉冥匆匆趕來，他看著春華染紅的衣襟，不由得老淚縱橫，“爺爺，對不起，春華沒用，咳咳。”一股鮮血從口中湧了出來。

“不，不是你的錯，是爺爺，沒有保護好你。”玉冥將春華一把抱進懷裡。

一隻冰涼乾枯的手霎時掐住了風清夜的脖子，陰森的聲音響起，“哈哈哈，夜王，你這張臉很合我的口味，反正你都要死了，不如，就把這張臉給我吧。”玉莽幾乎瘋了一般，那黑色的指甲摩擦著風清夜光滑的臉頰，眼裡盡是狂熱。

宮羿忍住作嘔的衝動，他知道，巫族裡流行一種秘術，就是換臉！“你以為，換一張臉，千機老人就會看你一眼。”

“你說什麼！”玉莽一掌拍向宮羿，卻被他躲閃開來。

只要提起千機老人，玉莽就會格外的激動，也許，這就是機會。

“就算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千機老人都不會來見你。”百里嵐也感覺到了這一點，就和宮羿開始輪番使用激將法。

“你胡說！你胡說！”

“千機老人從前不會愛你，現在，更不會！”

“你們，胡說！他會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