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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一切歸功於天時吧。我看過一本書,書中的情報人員也是這麼說的。
在他講完他的經歷後,所有聽眾都改變了他們的生活觀念而徹底聽天由命了。我也有一個故事,我相信你在聽完後也會有同感。&rdo;
&ldo;那就講吧。&rdo;
&ldo;我們兩個都目睹了許許多多的生與死,對不?&rdo;
邦德點點頭,波爾曼繼續說:&ldo;我們經歷過形形色色的暴力,慘死。這是一個血惺的時代。就像聖經上說的,生與死的時代。我們就生活在一個死亡的時代。眾多蒼生或是死於戰爭,或是在恐怖分子的槍口下橫屍街頭。像我們一樣的人好像生來就是要死於非命的。&rdo;
邦德點頭同意。
&ldo;我厭惡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暴行,你也一樣,對不對。&rdo;
邦德又點了點頭。
&ldo;好吧。我媽媽經常唱一首歌。我在12 歲時她去世了。我的老爹沒有從悲痛中緩過勁來,兩年後,他也結束了生命旅程。我的祖母教會了我那首歌。
後來我才知道那首歌的歌詞原來是一首詩:《薩利公園旁的消沉》,部分詞句很適合我和我的故事:
她對我信誓旦旦,說她的愛就像生機勃勃的樹芽。
我年輕又傻氣,對她充滿狐疑。
在小溪邊,我和心上人相對佇立,
雪一樣的素手在我肩頭喃呢。
她對我海誓天盟,說她的愛就像青青的牧草。
我年輕又傻氣。如今只有淚眼盈盈,無盡的怨悔。&rdo;
他停住了,好像真的被葉芝的詩打動了:&ldo;充滿了感情,是不是,老闆?
可能是吧。但是那時候我年輕,傻乎乎的,有了一個女朋友。在我的一生中,我一直嚴於律己。我15 歲就參了軍,軍隊就是我的父親、母親和兄弟姐妹,每逢假日,就和祖父母一起度過。後來遇到了這個姑娘,那是20 年前的事了。
當我們正準備結婚時,我被派往國外駐防,你知道這種事情會發生。一封電報叫你中止假期,馬上歸隊,而廣播電臺緘口不談發生了什麼事,那時我們的大英帝國正在被蠶食。有大量的維持治安的工作要做。你明白我說的意思。&rdo;他對邦德笑著眨眨眼。&ldo;言歸正傳,總之,我一直沒接到她的來信。
我給她,給她父母寫信,可是沒有任何迴音。等到我回家時,才知道她給我生了孩子,而她死於難產。令人流淚的故事,是不是,邦德先生,它只是一個關於女人的愛情故事罷了。但是我要告訴你,那是比被子彈擊中更痛苦的事啊!&rdo;
&ldo;我知道。&rdo;邦德由衷地說,他和別人一樣理解其中的滋味。
&ldo;我發誓要照顧好孩子。我做到了。她是我的一切。我沒有再結婚。但是她像有孃的孩子一樣得到了愛。我花錢撫養她,每逢假期和她一起度過。
平時她和我那可憐的戀人的父母生活在一起。後來,我選修了課程,進入特別空軍部隊,每次我冒險完成任務,都是為了她,我的魯絲。我給她取了我的名字:魯絲&iddot;波爾曼。她一直是一個品德優秀的猶太姑娘,直到一年前,她變了。去年我放假回家,她出走了。她的外祖父母為此而精神崩潰了。不過,他們的痛苦在於魯絲背叛了信仰,選擇了另一種宗教,比皈依天主教更可怕的選擇。
&ldo;我最終發現了她的去處。我到曼德森莊園那所陰森森的大房子裡去看她。像所有父母那樣,我盡力勸說她。但是她滔滔不絕只說他們的宗教。那個瓦倫丁,或天蠍,不管你怎樣稱呼他,的確把他們迷住了。他們瘋狂地信仰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