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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真真提醒他, 「今非昔比, 萬一他是前不久身體才出的問題呢？」

「……」

好像也不是沒可能。

季真真小聲和他解釋，「你想想，alpha嘛，大多都愛面子，都一半了才喊卡，明顯是因為先前覺得自己可能，但事到臨頭突然發現那裡沒起來，又覺得沒面子，所以只好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

謝言細長的食指搭上嘴巴，敲擊著下唇，仔細思索起來。

似乎，也不能排除這種情況。

謝言的鬧鐘聲響起。

他看了眼，關掉鬧鐘，起身，跟季真真道：「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季真真一雙眼放亮的盯著他，好奇道：「去約會呀？」

現在已經晚上快九點，誰會大晚上的去談正事。

要談，也是談不那麼正的事。

謝言瞅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走了。

看著謝言離開的背影，季真真一臉笑意，「說什麼不會喜歡上，我怎麼看著，好像已經喜歡上了呢。」

謝言走出酒吧，就在路對面看到了一輛眼熟的車。

他顧了顧馬路兩邊，小跑過去，上了副駕駛座。

市裡的溫度和錄節目時的海濱小鎮差別很大，現在的市裡已經迎來了第一場小雪，晚上的溫度跟白天比起也是驟降。

謝言輔一上車，顧瞻便開啟了熱溫，暖氣從空調扇裡吹出，讓謝言原本被冬風吹得有點僵的臉頰變得暖和起來。

謝言搓著手，看著車外還在降的雪，笑著說：「冬天終於來了。」

「喜歡冬天？」顧瞻問。

謝言解釋，「我天生體熱。」

因為體熱，所以喜歡寒冷的季節。

顧瞻伸手，拿過他略顯冰涼的手，握住，放進自己口袋，「手這麼涼還敢說體熱，我看你是對溫度不敏感才對。」

顧瞻的手很暖，也寬，謝言手上的涼瞬間被中和。

雖然親也親過了，床尚且也算滾過了，但謝言不大好意思的將視線轉向了車窗一邊。

謝言看著窗外的小雪，時間慢慢的過，大概也就過了幾分鐘，但謝言還是覺得好像過了很久。

顧瞻看向路對面的酒吧，門口處站了好幾個正在抽菸的男人，他問：「你經常來這裡？」

謝言知道他話中的「這裡」指的是什麼，「嗯，這是季真真的酒吧。」

安全方面，完全不成問題。

「以後少來。」顧瞻道。

謝言好笑，回頭說：「成年人嘛，泡泡酒吧很正常。」

「我不想你身上沾到別人的煙味。」

顧瞻話裡帶著濃濃的佔有慾。

謝言聽著一滯，隨後看著旁邊的人，問：「顧老師，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顧瞻垂眸望著他，「你說呢？」

謝言一笑，「同事關係。」

謝言放在口袋裡的手被顧瞻稍稍扣緊。

謝言又想到一個，「競爭關係。」

顧瞻的眉不明顯的蹙起，而後，鬆開謝言的手。

謝言怔了一下。

隨即，嘴唇便被溫熱的指腹覆上，顧瞻緩緩啟唇，「謝老師的這裡，是我的。」

顧瞻的手指沿著他的嘴唇，往上到鼻尖，「這裡，是我的。」

一路往上，來到眉眼，「這裡，也是我的。」

來到耳朵，「這裡，是我的。」

指腹沿著輪廓往下，最後，端起他的下巴，「所有，都是我的。」

謝言被顧瞻這副所屬宣言弄得臉紅耳熱。

偏偏下巴還被捏著，頭也扭不開，只能被迫著和眼前這雙深情的眼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