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從未見過如此強硬的送禮(第3/4 頁)
。從小到大,夏溪對自己與夏璣的相處記憶大多是對方教自己武學。
以前上課其他孩子可以有家長前來接送,夏溪則是獨來獨往,夏璣前來接他放學的次數屈指可數。這一次夏璣說要分別時,夏溪卻生出不捨。大概是宗政語的到來,讓夏溪體驗了家中熱鬧的場景。
回去的路上夏溪抱著衣服沒有再說什麼,坐在後面的宗政語也保持沉默。三人之間的氣氛沒有了來時的興奮。
一排又一排的樹木長在路邊,三輪車左手邊是一段斜坡,斜坡上長滿不知名的花草,綠色蔓延的另一端是一個破敗的建築。宗政語不知道建築在破敗之前是否有過輝煌,他只是靜靜看著一大片草地上突兀出現的房子。
原本繼續前進的夏璣將三輪車熄了火,她看向左邊對車後面兩人說:“看到斜坡下那棟建築沒有?”
夏溪以前讀書時跟著同學一起到過這裡,聽說以前是一座祭祀臺,二十五年前因為一場變故而衰敗。
曾經的太溪都並不是如今這般沉寂。擁有秀美風光、資源豐富的太溪都是一座觀光都市也是一處頤養天年的好地方。因為大自然給太溪都帶來了富足的生活,人們便在這裡建造了一座祭祀臺。
金碧輝煌的祭祀臺每一塊木料以及地磚都是精挑細選,柱子以及屋瓦上的裝飾物圖案也是眾人投票選出。有翱翔天際的飛鳥,有矯健身姿的野獸,有深海藏匿的魚類以及形態各異的植被。
每年十月二十六是骨墟的降生日,人們會在這一天傍晚身著新衣服前往祭祀臺敬獻各種食物以及手工藝品。老老少少都會參與這一天的祭祀活動,觀看精彩的節目,品嚐人們擺在祭祀臺周圍的美食,一派祥和熱鬧。
如果不是二十五年前祭祀臺怪病的話,這種美好夏溪和宗政語都可以見到。
當時參加祭祀活動的所有人突然莫名其妙不舒服起來。一開始人們只是感覺腳疼,隨後膝蓋也莫名疼起來,這種說不出的刺痛從下而上一直延伸到大腦。隨後人們開始感到噁心,面板開始出現脫落,血液從面板脫落的位置開始滲出。
等到醫生趕來時,看到的是在地上扭曲成一團的人們,尖叫聲、哭泣聲、呼喊聲混雜在一起。他們疼得沒有辦法站立,血紅色沾染了這片大地。就在醫生準備診治已經看不出面容的病人時,他們的身體也同樣出現這種症狀。
一種看不見聞不到的東西攻擊了在場的所有人,連帶著進入這片區域的後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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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方面的“廝殺”持續到第二日太陽初升,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參加活動的人尋不見家人回來後趕到祭祀臺時見到了終生難以走出的陰影。
全是鮮血的衣服落在紅色的大地上,白色的骨頭從未被掩蓋的地方露出,頭髮糾纏在草地上。凌亂的物品已經不足以引起眾人的關注,因驚恐而害怕的眼神出現在在場的每一個人身上。
有人因為一夜之間失去所有親人而瘋癲,有人因為誘發疾病而離世,有人從此再也無法振作,後來的人們只能從隻言片語中瞭解到當時的絕望。
軍方根據降生日當晚的求救資訊以及第二日的場景大致推斷出是一種怪病帶走了祭祀臺這裡的所有人。至於是什麼怪病時至今日無人知曉,這個怪病也在人人口耳相傳中變成了一種詛咒。
祭祀臺詛咒。
所謂的降生日其實是詛咒降生,以帶走人類的生命為目的。祭祀臺是陣法中心,是不詳,是邪惡。
從那日怪病的侵襲開始,骨墟的變異蟲數量開始增加,就像是得到某種指令一般,變異蟲變得憎恨人類。原本可以互不打擾的雙方站到了衝突的天平之上。
在怪病發生之前,人們只知一類和二類變異蟲,後來竟出現三類變異蟲。沒人能夠保證在三類變異蟲之上不會有四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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