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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我會盡量早更的,對不起大家,嚶嚶嚶
☆、第六章
“所以你被賀家老三給調戲了?”蕭瀟雖然問的平靜,可一張小臉因為興奮有些微微地脹紅,正了正身姿,雙眼發亮地望著溫晚,“他說等著你教訓呢,你準備怎麼教訓?嗯?”
蕭瀟幾乎馬上就在腦海中構思了一幅十八禁香…豔大片,賀沉那副妖孽的樣子,想想其實還挺帶感的。
那一臉的曖昧讓溫晚很彆扭,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對她的用詞十分鄙視:“那是捉弄好吧,沒見過這麼小心眼的男人。”
想起昨天賀沉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她依舊一肚子氣,當時已經十分確定那男人就是在戲弄她,溫晚心裡惱,可是面上不動聲色,與他擦身而過時狠狠撞了那男人肩側一記。
雖然有些衝動,可是很解氣。
沒料到的是,那男人也實在太變態了一些,她都快邁出病房門了,忽然聽到他低沉愉悅的笑聲,好像暢快極了。
這不是變態是什麼?簡直是受虐狂。
溫晚心裡吐槽,忍不住沉沉吁了口氣:“賀霆衍現在是我的病人,不管賀家到底怎麼回事,至少在我職責範圍之內得保他周全。我不能再看著我的病人——”
溫晚說到這頓了頓,輕輕嘆氣,“我看著他那麼小,無父無母,總會想到自己。”
蕭瀟盤腿坐在沙發上,見她情緒低落,忍不住側過身來摟了摟她肩膀:“你到顧家的時候也正好十六,難怪對他感同身受。”
溫晚沉默著,過去的事兒她已經許多年沒想起,最近看著那個半大孩子,忽然往事都變得格外清晰起來。
……
溫晚其實運氣一直不太好,六歲那年,父親忽然鋃鐺入獄,罪名是:殺人。
她那會兒還小,真的不懂殺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只記得那晚是一年中最熱鬧的除夕夜,窗外飄著鵝毛大雪,可是父親卻執意要出去跑車。
他是個出租司機,一直老實本分,連除夕夜也想趁著最後一天多拉點兒活。溫晚記得爸爸臨走前用粗糙的掌心細細摩挲著她的小臉,笑呵呵地對她說:“小晚乖,和媽媽在家把餃子包好,爸爸很快就回來陪你一起吃。”
可是溫晚再也沒能等回爸爸,那個記憶裡忠厚純良的男人,在除夕夜被以故意殺人的罪名帶進了看守所。
溫晚聽說死的是和爸爸換班的陳叔叔,可是他們倆平時關係那麼好,爸爸怎麼可能殺死他?
事情還沒得到進一步證實,很快,看守所裡就傳來了爸爸自殺的訊息。
一切都太過巧合了,爸爸究竟是怎麼死的誰也沒能給出個說法,警察匆匆結了案,將爸爸的屍體送了回來。
溫晚那晚抱著膝蓋坐的離爸爸遠遠的,那面容蒼白的男人有點兒陌生,她始終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爸爸。她坐了好一會才悄悄挪了過去,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爸爸的小手指,那裡不再是她熟悉的溫度,而是冷冰冰的,冷的徹骨。
媽媽哭得岔氣險些要暈倒,她伸手拉過溫晚抱進懷裡,那力道,像是要把她捏碎一樣:“小晚,以後……咱們倆可怎麼辦?”
怎麼辦?才六歲的小溫晚哪裡會知道,她側過臉溫柔地磨蹭著媽媽溼漉漉的下巴,天真地回道:“小晚會一直陪著媽媽。”
溫晚哪裡知道,她願意一直陪著媽媽,可是不代表媽媽也會這麼想。
爸爸才下葬一個半月,連她最親愛的媽媽也拋棄了她。
…
鄰居都說媽媽是和別的野男人跑了,可是溫晚不相信,她天天坐在自家門前的臺階上等媽媽。可是一天天過去了,那個以前會溫柔地衝自己微笑的女人再也沒出現過。
溫晚被奶奶帶回了鄉下,奶奶是個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