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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蕭瀟也有話要問他,索性配合地坐好。
鍾臨澤的臉上寫滿震驚,似乎這時候才嗅出了不對勁,可顯然已經為時已晚。
賀淵發動車子離開,兩人一路都沒有交談,等車子下了高架,蕭瀟這才剋制地看他一眼:“你很早就認識我。”
“對。”賀淵回答的也很平靜,目光一直清清冷冷地落在前方路況。
蕭瀟吸了口氣,又說:“也知道我和鍾臨澤的關係?”
“是。”賀淵依舊是沒有絲毫遲疑地承認了。
“連我們為什麼分手,你也都清楚?”
面對她明顯有些慍怒的語氣,他還是沒有片刻隱瞞地點了點頭:“嗯。”
蕭瀟說不清楚心裡此刻到底是什麼感受,隱隱有些憤怒,卻又有些難受。她對賀淵的感覺一直有些奇妙,但有一點是確定的,她是真心將這人當做朋友。
可對方似乎並沒有這樣想,他知道她更多的事,或許還有一些是她現在也不清楚的,可他始終沒有坦白,亦或是打算一直瞞著她。
他甚至還說喜歡她。
可這一切,還是以欺騙為前提的。
她心裡噎了一口氣,鬱結難平,咬了咬嘴唇道:“前面停車。”她需要冷靜一下。
賀淵微微蹙眉,靜了靜才說:“我認識你的時候,並不知道你是他女朋友。”
他藉著路燈的光線看了她一眼:“那時候你還很小,大概是高中生。”
“……”居然那麼早嗎?可她一點也不記得啊。
…
賀淵把車開到了河邊,兩人安靜地坐在夜色裡。
夜晚的空氣稀薄冰涼,她身上披著他的大衣,他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開司米毛衣,卻脊背挺直地坐著,須臾,這才重新開口:“我在加州的一家福利院見到你,因為是華人,所以才刻意留意到。”
蕭瀟想起來了,的確是有那麼一段時間她每週都去那家福利院做義工,不為別的,那時父母剛剛離婚,她跟著父親到了那個陌生的國度,而那家福利院又離家很近。
她眼神複雜地注視著賀淵,賀淵安安靜靜地看著湖面,平靜地敘述著:“你知道我一直在國外,很少回來,後來你不見了,我也沒有刻意去打聽過。只是那時候,對你印象深刻。”
他轉過頭來,眼神卻比湖底的顏色還要深沉。
賀淵並沒有細說為何對她印象深刻,想來或許是說這些話也是第一次,斷斷續續地:“後來再見你,就是在R大校園,那時候你已經是臨澤的女朋友。”
蕭瀟還想再聽他說些細節,他卻停住了,深深吁了口氣,嘴角浮起一絲微笑:“我以為自己永遠都不會有機會,可是臨澤居然和你分手了。蕭瀟,我隱瞞這一切並不是有意讓你難堪,而是清楚這些對你而言意味著什麼,我不想你再記起這些不愉快。”
他的手覆上她交疊在膝蓋上的手指,細細摩挲著,在她準備逃走時將她牢牢扣住。
“看在我暗戀你這麼久,不和我計較了好不好?”
賀淵雲淡風輕地就將一切掩飾過去了,蕭瀟這一整天經歷了太多,資訊量過大,到現在只覺昏昏沉沉地,腦子裡似乎有很多事想問賀淵,可又一時理不出頭緒來。
賀淵摸了摸她冰涼的臉頰,氣息清淺地落在她耳畔:“走吧?該凍壞了。”
回家之後發現鍾臨澤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蕭瀟稍稍猶豫,還是將他拉進了黑名單。
不管事實如何,也不管鍾臨澤現在幾分真情幾分假意,總之經歷一次她已經想明白了,這個男人並不值得託付終身。
接下來兩天鍾臨澤沒有再出現,蕭瀟也不在意,心境漸漸穩定下來。
和賀淵的相處依舊沒什麼進展,蕭瀟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