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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於頭就這麼失蹤了,再也沒有出現過。老沙不敢久留,當天也就走了。
這件事,老沙有過猜測,認為那個地方,以前應該是個邪性的風水局,能夠把活物給誘騙進去,害人性命,老於頭因為看不破,所以就死在了裡面,或者,被囚禁在鏡子對面的世界裡。至於那些死去的老鼠,它們憑藉本能逃出來,但驚慌失措,被自己活活給折騰死。可是機器為什麼會失蹤,就很難理解,按理說,死物不可能自己移動。
具體的真相是什麼,老沙一直沒弄清楚。直到現在,聽大拿說到兩扇石門的事情,他才想起了這件往事。
“你懷疑我是從鏡子對面出來的人?”大拿苦笑的望著老沙。
“也說不定是我。”老沙說,“別想了,我不過是想到了這樣的一種解釋而已。”
巖壁頂上的淡綠光芒,這時候,更亮了幾分,像水紋一樣波動。
老沙給我說起了映象佈局,我不禁陡然一跳。老沙見我的臉色變了,知道他講的經歷觸動了我。
我對老沙說:“其實我的確一直在思考映象佈局的事情,因為這種現象的確很神秘。”
老沙已經連續說了很久,於是他乾脆歇下來,等著我來說。
“我很小的時候看武俠小說,記得金庸的《天龍八部》裡面,說起過一個人,他的被慕容家的人給攻擊了,本來是致命傷,但是他並沒有死,原因是他的心臟長在了右邊。”我看見老沙在點頭,示意我繼續,於是我接著說,“當時我覺得這種事情是金庸在瞎掰,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心臟長在右邊的人,可是這些年來,報紙和網路上報道了很多類似的病例,不僅是心臟長反了,身體裡所有的內臟都對調。奇怪的是,這種人很多都沒有病痛,跟普通人一樣的活著,所以我就想啊,萬一這種人是馬大哈,到死了,都不知道自己的內臟是反的。”
“你說的這種人是天生的,跟我剛才說的事情,沒什麼聯絡。”老沙說。
“是的,問題就出在這裡,”我連忙解釋,“既然有先天的,也就不能排除有後天的可能。你說的那種鏡面風水局,其實我一直都在關注,還打算寫個這種風水局的小說出來。其實已經有人寫過了。”
“有人寫過了?”老沙問,“還真的有人膽子大的人,這種鏡面風水局,是屬於很隱秘的佈局,知道的人非常少,幾乎沒人聽說過,我知道這個,跟我走南闖北,才隱約知道。”
“我在寫小說之前,看過一個帖子,就是專門講這個的(注:此文也在蓮蓬鬼話,即《星痕—探星部隊的詭異過往》),”我接著說,“裡面說的是主角跟著幾個退役軍人,到了戈壁灘裡的經歷,哪裡有個大青山軍事計劃,主角去了發現,原來大青山可能是個巨大的佈局,因為這幾個退役軍人當年參與過大青山的活動,他們在挖掘山體的時候,遇到了和自己一樣的人,然後殘酷的廝殺……主角甚至在懷疑,和自己一起的退役軍人,到底是真實的人,還是從映象世界裡面出來的映象人。”
老沙低頭沉默很久,對我說:“大青山計劃是八十年代一件很大事,很多人都知道。你和那個作家交流過嗎?”
“交流過,但是他什麼都不說,甚至文章都沒寫完,”我鬱悶的說,“是個大太監。”
“他不寫完是有苦衷的。”老沙給我解釋,“這種事情一直都是國家的機密,當時參與的人都老了,不怕死了,或者是擔心這些事情永遠埋藏下去,就慢慢的對下輩或者是覺得可靠的人說了。”
“操,”我激動的說,“原來還真有這事啊,這事和你說什麼卸嶺有關係嗎?”
“共和國不僅接收了卸嶺的組織,”老沙說,“很可能也漸漸收服了另一個門派開山,大青山的事件,你不說,我也要跟你提一提了,我覺得大青山就是個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