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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說他不應該逃跑啊?”
“‘考慮放過他’和真的放過他,尚有很大差別!”老何思量了一番,開口說了自己的想法:“今夜官邸無人看守,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姓張的管家興許是想搏一條實實在在的生路。”
白九棠垂著眼簾拼命轉著腦筋,沉寂了良久,低迷的接過了話茬:“是啊!。。。就怕實情和這種設想有出入!”語落。抽思而回,振作起來朝轎車走去。
“今夜恐怕睡不成了!老何,我們跟小浦東回一趟官邸!永仁,你叫輛車,回爵門去通知阿昆他們,等那兩撥賭徒走了,就趕緊過來!”
伴著這聲令下,白門子弟又迎來了一個不眠夜。轎車與人力車背道而馳,奔向兩地,晃眼便扎進了夜色中。
509號套房中的準太太,只能一個人數星星看日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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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個大上海一片死寂的凌晨時分,老城廂的官邸卻被過早的“搖醒”了。
轎車熄了火,腳步聲略顯紛亂,老朽的門扇,嘎——的一聲,開了一條縫。小浦東領頭走了進去。
值夜的另外四人,正焦頭爛額的蹲在天井抽菸,聽聞動靜,慌忙丟掉菸蒂,工工整整的站定了。
鏗鏘有力的腳步聲,稍事便頓步在此景之前,喝斥聲乍起:“老子又不升堂,站這麼整齊有個屁用!”
“大哥,您罰我們吧。。。。。”值夜的五人聲如蚊納,齊齊領罪。
白九棠早已邁開步子,將他們丟在了身後,不禁恨鐵不成鋼的低吼起來:“該不該罰我心裡有數!傻站著做什麼!都過來!”說罷,伴著那湧上前來的腳步聲,推開牢門,進屋開了燈。尾隨於後的一票大男人們,皆魚貫而入。
白九棠神色凝重的走向了一張新近安置的床鋪,仔細打量了一番,蹲下身來,撿起了散落於地的繩索。
“小浦東,據你們看來,張子騫得以逃脫,是因為他的左手在輸液。繩子綁得並不牢實,於是讓他有了空子可鑽,是吧?”背對著眾人單膝蹲立,白九棠緊蹙眉心,盯著手裡的繩索問道。
“是啊,大哥”小浦東掃了近旁的兄弟幾眼,但見無人敢搭腔,只好硬著頭皮開口了。
“這繩索是誰給他上的?”白九棠緩緩起身,面朝眾人,揚了揚手裡的繩子。
當家的神色不善,有發難之意,小浦東欲言又止,卡殼了。
“啞巴了?”半餉之後,白某人突兀吼道,嚇得兄弟們一震,皆低下了頭去。老何看了看眾人,心思多轉了幾個彎,便明白了。
“大哥,您就別追究了,人犯橫豎是丟在我們幾人手裡的,要罰就罰我們吧!”代表眾人回話的仍是小浦東。
“媽那個X,老子在追查人是怎麼跑的,你兜來兜去做什麼!?”白某人氣急攻心,瞪大了眼睛。
聽聞此言,那邊廂頓了頓,低聲說道:“是福根綁的。”
“福根?!”白九棠丟開那一團結上打結的繩索,厲聲命道:“去把他給我抓來!”
“啊??大哥!”小浦東等人錯愕的揚起了眼簾,大有求情之意:“今日並非他當值,怨不得他什麼!”
“放屁!”白九棠高聲吼道:“知道這個繩索打的什麼結嗎?”語畢憤恨的抹了抹脖子:“是官府給死囚上的死結,只有做過儈子手的人才會打這種結!張子騫自己能解得開嗎??”
“啊!”一片噓唏,連老何都未能例外。
“啊什麼啊!即便是儈子手自己想要開啟這種結,都難免留下一個個解不開的接頭,就他**像這幾條繩索一樣!!”白門疑似出現了叛徒,當家的氣憤難平,指著腳下的繩索,暴躁的吼道。
“怎麼會呢!福根一直都很忠心的!再說,若是我們內部的人想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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