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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俱怕慕容德濤跟雲石楚。
正在他演練的時候,忽然有部族大人通訊官前來,對著拓跋傑道:“大將軍,慕容大人有緊急事,讓將軍速速前往。”拓跋傑應道:“好,回慕容大人,我這就去。”通訊官走後,拓跋傑心想:“會是什麼急事呢?難道他們發現我昨晚查到蘭妹的下落了?”
他轉念一想:“不、、、、、、不可能,無論如何,我需要忍耐。”拓跋傑把軍兵領頭的都尉朗旗格叫到近前,對他低聲說道:“朗都尉,這裡的軍權暫時由你掌管,無論誰來,都不能把令旗交給他,包括大人跟校尉。”說著把手中的令旗交到對方手裡,朗旗格堅定的對拓跋傑到:“請大將軍放心,有我朗旗格在,令旗就在,我與令旗同生死!”
拓跋傑拍拍他的後背,目光充滿了對他的無比信任。然後,騎上坐騎出了教軍場,直奔慕容德濤的大帳,還未到大帳,就聽見大帳內歌舞昇平,鼓樂齊鳴。拓跋傑正在猜測是什麼好事,
忽然,他來了個馬失前蹄,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了,他趕緊一拉馬的韁繩,使勁抽打這匹馬,受了鞭打,這匹馬才再次站立,帶著拓跋傑飛奔出去,直接衝出了慕容部族,拓跋傑使勁抓住馬韁繩,扶在馬鞍頭,只聽耳邊呼呼生風,一直不敢睜眼,
這匹馬跑了十幾裡才穩了下來,拓跋傑抬頭一看,四周是茫茫的草原,一望無際,回頭嚮慕容部族遙望,依稀可見,再看看這碧空遼闊,望向遠方,有人放馬牧羊,他真想放下慕容部族的一切,享受這種與世無爭的牧羊生活。
當慕容蘭那張俊美的容顏沉睡在眼前,他知道,他不能辜負這個慕容部族女子的一腔深情,更不能負了這個鮮卑女子為自己中了哥哥的昏睡藥。
拓跋傑仰望蒼天,心中很惆悵,從攻打匈奴回來至今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可是,自己卻無法脫身救出慕容蘭,他常常出了口氣,雖然有些惆悵,但他知道必須趕回慕容部族,因為那裡有等他的人、、、、、、
他趕回慕容部族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慕容德濤早就知道了他的馬受驚跑了,也派人出去查詢了,不想這會兒功夫,拓跋傑回來了,他面露喜色,馬上命人準備酒菜,為拓跋傑壓驚,
雲石楚更是一番殷勤道:“拓跋賢弟,不辭辛勞,最近幾日都在演練人馬,今日戰馬受驚,實屬小狀況,來、來、來,喝酒、喝酒。”說著,為拓跋傑斟了滿滿的一杯酒,
拓跋傑舉起酒杯道:“多謝雲校尉,對拓跋傑的讚賞。”說完一飲而盡,雲石楚哈哈大笑道:“拓跋賢弟,好酒量。”慕容德濤過來也為拓跋傑斟滿一杯酒,溫和道:“賢弟,真是我慕容部族的擎天一柱,有賢弟在,我慕容部族強大指日可待。”
拓跋傑道:“義兄能夠如此看重拓跋傑,真是我三生有幸,可以為慕容部族效勞,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隨後,舉杯仰頭飲盡。慕容德濤目光驚異之餘,口中不住的讚歎道:“好酒量,真乃大丈夫。”接著他又道:“等救回家妹,讓你二人早日晚婚,你我便是一家人。”
拓跋傑聽聞此話,心中酸楚,眼睛卻仍然剛毅有力,對慕容德濤道:“義兄,對我情深意重,我和蘭妹雖未成婚,與義兄已經是一家人。”慕容德濤笑吟吟的看著他,心裡很高興,拍著拓跋傑的肩膀道:“不知賢弟,何時出兵乞伏部族,我和校尉想與賢弟一起出徵。”
拓跋傑心中驚道:“看來,雲石楚整天在給慕容德濤出謀劃策,我必須這樣這樣。”想到此,他對慕容德濤道:“義兄,出兵太急,乃是兵家大忌,更何況,我們剛剛從匈奴邊境小城回來,需要休整人馬,更需要去刺探乞伏部族的內部情況,方可出兵征戰。”
慕容德濤點點頭,雲石楚道:“拓跋賢弟,不知道還要休整多長時間,乞伏部族一直在征戰擴大,我擔心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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