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桎梏(第1/2 頁)
直到一位心理與精神科都極具權威的教授,扭轉這一局面,他說:“關於副人格如何出現的問題,我們目前沒有進展,那麼我建議放棄這一方向,轉而去解決現有問題,我們現在沒有方向從根本上解決他人格分裂的話,那我們就從現有的問題上去解決,比如說讓他的副人格不要出現,減少副人格出現的機率,從而弱化他。
目前我們發現兩個人格現在處於相互爭鬥又制衡階段,並且主人格可以壓制住副人格,孩子還小,如果我們插手干預,或許會激怒副人格,從而對孩子本身或者未來產生影響。
距目前觀察來看,這個孩子在情緒穩定的情況下不會出現失控的現象,所以我們可以推斷這個人格有很大機率是保護人格,這個人格的出現是為了保護弟弟。但是現在他有可能是不滿足於只在特定情況下出現,所以開始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也無法保證,副人格本身不具備一定的反社會人格,他是為了發洩暴力,才去競爭身體,不過根據目前的資料來看,這個可能性更高,所以我的建議是,放棄治癒,轉而增強主人格,孩子還小,發育不完全,如果主副人格的爭奪過於激烈會對神經系統產生衝擊,那麼結果就無法預料了。”
其他醫生也是十分認同:“人腦是人體最複雜的器官,一點差錯就有可能造成更壞的打算。”
“是啊。”
“真是抱歉,會長,我們無能為力。”
醫生學者都離開了,只有教授留了下來,對拓真說:“孩子還小,隨著年齡的增長,主副人格會一起成長,經歷不同的事,會有不同的感悟,感悟的不同會助長不同的人格,現在能做的是將他放在一個相對穩定的環境中,使他的情緒起伏不要劇烈。”
“可何其困難啊。”拓真嘆息著。
回到家,他沒有看到兩個孩子,他在家中尋找,最後在佛堂找到了兩個小人,他們坐在蒲團上,跟著曾祖母一起唸誦佛經,調皮的鳳凰有些坐不住,白鳥卻沉穩的唸誦著: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誦經禮佛,平心靜氣,前世在孤兒院時,院長媽媽就會禮佛,為他們這些或身有殘疾,或無家可歸的孩子祈禱。
他會陪著院長媽媽誦佛經,漸漸的他發現能從中找到心靈的淨土。
後來末世來臨,他還是會禮佛,為院長媽媽超度,為院長媽媽記掛的孩子們祈禱,只是他被背叛了。
“白鳥,鳳凰。”
“爸爸(父親)。”鳳凰驚喜地說道,白鳥則平靜地叫了一聲。
佛經可以讓他的心靈平靜,卻也會影響他的心緒,察覺到自身的變化,他垂下了頭。
拓真抱著他,道:“沒事的,白鳥,爸爸相信你可以戰勝自己。”
被父親寬厚的懷抱抱著,他哽咽了道:“我會的父親,爸爸。”
成熟的白鳥一直叫他父親,今天卻叫他爸爸,拓真有些意外,卻更加用力的抱住他。
鳳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父親和哥哥抱在一起,他也湊過去抱住他們。
時間就這樣悄悄地流逝著,兩年的時間,白鳥靜心禮佛,在學校與家兩點一線,鳳凰也會陪著哥哥一起。
在這一年的時間裡,鳳凰喜歡上了網球,總是會纏著白鳥一起打球,對於鳳凰的喜好,父母家人都十分支援,只是對於白鳥是否能夠打球,拓真有些遲疑。
於是他再次造訪了教授,此時教授正在東京本佛寺與禪德大師會面參禪。
面對拓真的邀請,禪德大師與教授一同來到了平等院家,禪德大師見白鳥,年紀輕輕便具有佛性,想要收入門下。
白鳥與禪德大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