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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走夜路。」
「你不用為了我……」
「沒有。」聞聲一口打斷他要煽情的話,「我們可是有手電筒的人了,還怕黑?」
「……」
「而且如果我們晚上生火,可能又會引來一個尾隨的拳王,讓對方察覺到我們的行進的路線。所以還不如現在就休息好,晚上再動身。」
林之下明白了,很識相地收回了剛才的感動。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聞聲的心還是挺冷的,但並不毒辣。
是個冷得很有原則的姑娘。
聞聲生了一堆火,把包裡僅剩的幾個木薯和一串芭蕉扔了進去,做好這些她起身說,「我去找找有沒有肉。」
再不吃點蛋白質身體的能量也撐不住了。
如果能在一個地方安營紮寨,不過十天她一定能過上自給自足的日子,說不定還能搭個小房子,挖幾個陷阱,做個優秀的原始人。
但步伐一直在前進的她只能一路走一路找吃的,為了一日三餐費盡心思,還要跟別人鬥智鬥勇。
這個遊戲可真不好玩。
再讓她重選一次,她會選擇食物。
聞聲走後,林之下還倚在樹上休息,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慢慢地舒服了起來。
他下意識告訴自己要多喝點水,掙扎著醒來要去拿水藤。
可聞聲插在旁邊地上的水藤不見了,而且那火堆前還多了一個人。
他一頓,然後就看見了醫生陳聽。
陳聽正坐在熊熊烈焰前,時而用棍子撩撥火堆,見他醒了才說,「我路過,看見你好像不舒服,就沒叫醒你。」
林之下點點頭,「水……」
「你脫水了吧,那更不能喝生冷的水,否則容易鬧肚子。」陳聽指了指架在火上面的一口小鍋,「水很快就煮開了,你稍微等等。」
林之下笑了笑,「你果然是醫生。」
陳聽一笑,「其實是我腸胃不太好,不能吃太多生冷的東西,所以只能被迫選了一口鍋。」
既然都選鍋了,那大概也選了火。
林之下不想揣摩他選了什麼,但阻攔不了腦子一瞬間的判斷,醫生選的三件東西,有已經出現了的藥,還有鍋,最後一件大概是火。
水終於燒開了,陳聽拿了下來放在一旁用手做扇子扇著蒸騰的熱氣,「我沒有拿到線索。」
「我知道。」
陳聽看他,「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同伴拿到了,她到水底的時候,一個箱子已經被人開啟了,而拿到最後一個線索的人我也跟他打了照面。」
陳聽明白了,「我水性不太好,一開始找線索也找錯了方向。」他自嘲笑笑,「這遊戲可不容易過關。」
要在熱天裡把燒開的水扇涼可不立刻就能辦到的事,陳聽摘了片大葉子扇著風,好一會才把水弄涼,遞給了他,「喝吧。」
「謝謝。」
這鍋不大,但林之下喝了三分之一的水,就感覺力氣又回來了一些。
他捧著鍋還打算再喝一點,沒還給他,「你幫了我兩次,我本來應該告訴你線索。但線索是我和同伴一起找的,所以我得問問她,能不能告訴你。」
陳聽笑了起來,「你很有原則,挺好的,我喜歡跟你這種人做朋友。」
林之下也喜歡陳聽這種性格的人,誰說在撒旦的遊戲裡只有背叛和殺戮,無限放大了人性的醜惡,他一直不信,如今就更不信了。
【彈幕】我好慌,醫生是不是個芝麻湯圓餡的啊?是不是黑心肝的啊
【彈幕】這還叫什麼生存遊戲啊,乾脆叫大家來演戲好了
【彈幕】猜不透他們到底誰是白的,搞不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