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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把所有的計劃都停了。

「其次，針對這個事情，我們會出一份對應的賠償處理方案，目前預想的有三種：一是我們調整推廣，減少試錯成本，保證將預算控制在您的總預算之內；二是超出預算外的部分由我司承擔，折算成其他服務形式比如免服務費為三晨做一場直播；三是試用期服務佣金降兩個點。具體由您公司確定。

「最後，為了規避以後推廣過程中再次出現類似問題，我會要求運營主管加派一位最佳化師來跟進三晨這個專案的投放。您看可以嗎？」

明榛自動在口吻用了「您」字，已經把態度放得非常卑微。

麥文澈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眼神複雜，看著這個個子明明比自己高很多的青年，此刻面露愧色、低著頭向自己道歉，最終妥協似的擺擺手：「我明天先讓下面的人看了帳戶情況再說吧！」

說完準備轉身，忽然有些彆扭地停了下來，下巴往裡一指：「男朋友打架了還是怎麼的？」

「我跟他，不是，不是那種關係」明榛確信他是聽到剛才警察問的那句「這是現男友」，急急解釋後困窘地低著頭，恨不得自己就是鴕鳥，能把整顆頭埋進地裡。他不敢抬頭看麥文澈的眼睛，所以錯過了麥文澈此刻微不可察的挑眉。

裡頭的警察高聲喊了聲：「麥池雪家屬——」

「在！」麥文澈應了聲，又說，「我有認識的律師，如果需要，聯絡我。」說完這句，地上的鞋尖轉了個方向，往屋裡走去。

明榛愕然抬頭，只能訥訥接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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