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先禮後兵(第2/4 頁)
城秋毫不犯,向災民發放救濟糧,四處張貼的安民告示,阿魯溫沉下心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一月後的南京紫禁城,乾清宮內正在批閱奏章的朱元璋聽到錦衣衛指揮使蔣瓛來報一臉不可置通道:“什麼半個月就拿下了河南全境?”
蔣瓛叩拜道:“小人親自派人渡河去察看,確認河南十個州府已經全部插上我大明的旗幟。”
還有一點,不光大明的旗幟,秦王府的秦字旗和安民軍的旗幟也插上去了。一年多了,太監們的訣竅,他蔣指揮使早學會了那就是報喜不報憂,撿皇上喜歡的說。
朱元璋胸口懸著的大石終於落下了,他長吁一口氣道:“那秦王軍在哪裡?可進入山東兩面夾擊察罕大軍和王保保部?”
提到王保保,朱元璋一絲異樣感,不到三十歲初出茅廬就把久經沙場的外甥李保兒打的大敗。這樣的青年才俊竟然不是我朱元璋的人,這種好想要的感覺,只有他第一次遇到常遇春那員橫掃天下的猛將才有。
要是朱樉在這裡一定大笑道:沒錯,他王保保就是您老朱的前世夢中情男。
蔣瓛不知道朱元璋緊攥著毛筆久久未落下在想什麼,只好小心謹慎道:“秦王軍經懷慶過潞安,一路連克大名、廣平、順德三府,走水路進入河間,元朝徵調河北、山西、陝西等地元軍,抽調遼東各族女真、高麗、漠南蒙古等地軍戶,以元丞相納哈出為主將,王保保為副將合計六十萬大軍征討秦王軍,秦王下令在真定府城安營紮寨欲與元軍決一死戰。”
御案上的筆啪嗒一聲滾落,朱元璋攥緊拳頭張大著嘴,眼淚從眼角無聲滑落。
蔣瓛頭縮在地上像個雕像一樣一動不敢動,良久朱元璋嘆息一聲後罵道:“這逆子畜生,他在學朕在鄱陽湖一場豪賭,他以為他是誰?他是在送死。”
朱元璋一把將旁邊的玉如意砸的粉碎,怒聲問道:“徐達,徐達常遇春大軍在哪”?
蔣瓛道:“回稟聖上,常大將軍病重已到了彌留之際,徐達軍二十萬與察罕帖木兒部二十九萬在濟南城下廝殺三天三夜。殺敵六萬餘,折損四萬餘。”
朱元璋無力的撫了撫額頭,他是從小兵做起的老行伍當然知道察罕帖木兒的目的,就是拼光近三十萬人也要讓把徐達的徵北軍留在山東,偏偏這種以傷亡換傷亡的似牛皮糖打法最無解。
徐達大軍動彈不得一旦北撤就會被察罕大軍死死咬上,軍中陣型一但大亂便是神仙難救。
“擺駕奉天殿,召集滿朝文武商議對策。”
朱元璋撐著搖搖晃晃的身子剛邁出乾清宮門,旁邊的侍候的黃狗兒連忙大喊道:“快快快傳太醫,快去坤寧宮稟報娘娘,陛下暈倒了。”
坤寧宮內燈火通明,馬皇后守在御榻前,看著變得越黑越瘦的朱元璋心疼不已,對一旁侍立的太子朱標道:“你去奉天殿召集大臣商量對策,你父皇為江山社稷耗盡心血望你早日懂事莫再氣他。”
太子朱標一臉無辜,這是他二弟乾的好事,可他卻不能甩鍋。
“兒臣謹遵母親旨意。”
“國事要緊,去吧。”
朱標走後,馬皇后轉身問向診脈的太醫道:“本宮有心理準備,戴原禮你說吧。”
太醫院首席御醫戴思恭叩拜道:“陛下乃是近日因國事所累過於操勞疲憊,加上急火攻心導致的昏厥,陛下身體強健並無大礙。”
馬皇后疑惑道:“那為何一天一夜過去了,陛下仍未甦醒?”
她奇怪的是以往的朱元璋可是頂著高燒也從不罷早朝。
戴思恭解釋道:“陛下這是心裡久積鬱結產生的苦悶之症,心病還須心藥醫,娘娘請恕臣只能開些安神湯藥盡微薄之力。”
馬皇后嘆了口氣道:“無事即可,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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