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水過來,“要走好久呢,這兒的東西越到裡面越貴。”
陳禮接過,兩人隨大流在園區裡散步一般。廣州人宗族意識比較強,很多達人帶著一家老小來逛動物園,熱鬧得就跟逛廟會一樣,越發襯托的兩人只見沉默和尷尬。
直到陳禮看到第一個高壯的動物長頸鹿,感慨這類反重力的動物真是自然進化的奇觀。
“以前小時候看長頸鹿,感覺它們的腦袋可以長到天上去,現在再看,就覺得不過如此了。”陳禮說。
“因為你長大了,長頸鹿還是那麼高。”宗嶽不解風情。
“還有大象,小時候在曼谷旅遊,我老爸被大象捲起來了,我還在那裡笑他呢,轉眼就被噴了一身的,”陳禮笑了,“看上去痴痴傻傻的,都說大象很記仇呢。”
“動物其實都很聰明,要是懂它們的語言,說不定還能聽到它們在說人類壞話呢。”宗嶽說。
“‘那個穿得黑白的,還以為她是斑馬嗎’我猜那些猴子會這麼說你。”陳禮說。
“‘猴哥,你說,旁邊那個是不是我們的遠房親戚’。”宗嶽捏著鼻子,學得有模有樣。陳禮氣絕,看來她還是忘不了那個猴子和狗熊的比喻。
兩人就一路小打小鬧到了海洋館,幽藍色的色調使周圍一下子陰涼了起來,視線也昏暗不少,陳禮有些夜盲,適應了好久才磨磨蹭蹭到了亞克力玻璃旁。她們都不由自主地將臉貼在玻璃上,看著兩三層樓高的巨大水族箱內,白鯨優雅地游來游去。
它往左邊遊,兩人的視線就往左邊飄去,它往右邊遊,兩人又統一往右邊看。白鯨在水中翻滾,微笑地吐出一個愛心泡泡。
陳禮簡直看呆了,沒有意識到身邊人的手已經覆蓋自己的手背,直到她開始攥住自己的手掌她才有意識。
一個輕微的回頭,便覆上了對方的唇。
陳禮驚得連呼吸都屏住了,雙眼也僵得無法閉上。她能感受到對方嘴角的微笑,而那雙唇的觸感此生難忘。保持了好一會兒,對方才輕輕用舌尖抵開陳禮的唇,然後如暴風般席捲,宗嶽用雙手抵住陳禮的後腦,開始肆無忌憚地吞噬、吞噬。
呼吸……呼吸……陳禮暗暗提醒自己,但學會了呼吸,就忘了如何去回應對方。宗嶽突然停止了動作,彷彿在等待什麼。
陳禮的大腦已經暫停工作了,只能無意識地用舌尖去迎合她,下一秒又如狂風暴雨般侵襲,直到津液溼濡了嘴角溢位,宗嶽才慢慢剝離她的雙唇,靜靜地雙額互抵,有如一出輓歌。
宗嶽側身,貼著陳禮的耳側。
“我……喜歡你。”
下一秒,陳禮淚盈於睫。
她靠在宗嶽的肩上。
“我喜歡你好久了。”
陳禮哭著說。
☆、chapter 11
初始的幾天已經將三人的好奇心消磨殆盡,舒潼漸漸意識到自己是很難在陌生的城市待上一週的,褪去繁華熱鬧的表象,無論身處何處城市最終的市井氣息還是會吹滅好奇之火。要說對這個城市還有什麼留戀,只有那個身處溫柔鄉的陳禮知道了。
陳禮深知距離產生美的含義,是源自自己前幾段暗戀無疾而終的教訓。但她捨不得宗嶽從小生長的土地,後來她跟舒潼說起此時,舒潼回擊到:“你以為大山從土裡蹦出來的麼,怎麼被你說得一股土渣子氣息。”
總之,陳禮縱使有萬分不捨,還是不得不依從隊友。澤澤二話不說預定完隔日飛上海的機票,麻煩就來了。
原來在舒潼宿醉的前一天晚上,學霸終於和舒潼通了電話。當時急於甩掉這塊狗皮膏藥的舒潼無意間說明自己在廣州,學霸當機立斷,隔兩日便到達了廣州。奈何不過男方的死纏爛打,舒潼只好放棄去上海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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