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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想見我的朋友,&rdo;我說,&ldo;下週內無論如何得見到他才行。&rdo;
羊男悽然搖頭,耳朵啪嗒啪嗒晃動著。&ldo;抱歉,剛才也說了,我是愛莫能助。&rdo;
&ldo;轉告一聲就成,可以的話。&rdo;
&ldo;嗯。&rdo;
&ldo;實在謝謝。&rdo;我說。
我們就此告別。
&ldo;出來走動別忘了帶鈴喲!&rdo;臨走時羊男說。
我徑直回家,羊男和上次一樣消失在東邊的樹林裡。
冬意黯然的無聲無息的綠糙場把我們分隔開來。
下午我烤麵包。在鼠房間發現的《麵包烤製法》是一本非常實用的書。封面上
寫道&ldo;只要認得字你也能很快烤出麵包&rdo;,實際上也是如此。我按書上的指點,的
確很快烤出了麵包。滿屋子充溢誘人的麵包香,釀出溫馨的氛圍。味道就生手來說
也相當不壞。廚房裡麵粉和酵母多的是,即使在這裡過一冬,麵包‐‐至少麵包‐
‐也不成問題。大米和義大利式麵條也綽綽有餘。
傍晚,我吃了麵包、色拉和火腿雞蛋,飯後吃了桃罐頭。
第二天早上煮飯,用馬哈魚罐頭、裙帶菜和蘑菇做了個西式炒飯。
午間吃冷凍過的辱酪餅,喝濃奶茶。
3點,蘸橙味甜酒吃了支&ldo;黑塞爾奈茨&rdo;冰淇淋。
晚間,用電烤箱烤了帶骨雞,喝了黑加侖汁。
我開始再次發胖。
9日下午看書架上的書時, 發現一本舊書最近好像有誰看過。只有那裡一點灰
都沒有,書脊套封也竄出一點。
我從書架上把它抽出,坐在沙發上翻開書頁。書名叫《亞細亞主義溯源》,是
戰爭期間刊行的。紙張質量極差,每翻一頁都有一股黴氣味兒。也是因為戰爭關係,
內容偏執無聊,每看3頁就幾乎叫人打1個哈欠。然而還是好多地方開了天窗,關於
&ldo;二&iddot;二六事件&rdo;竟隻字未提。
啪啦啪啦漫不經心翻看的時間裡,發現最後面夾有一張白色便條。看了半天看
的全是發黃的舊紙,因此這白色便條看上去很像是個奇蹟。夾這便條的右邊那頁是
卷未資料。上面排列著有名的或無名的亞細亞主義者的姓名、出生年月、原籍。從
頭依序看去,大約正中間碰到&ldo;先生&rdo;的名字,就是把我弄到這裡來的&ldo;羊附體&rdo;
先生。其原籍是北海道&tis;&tis;郡十二瀑鎮。
我把書扣在膝頭,茫然良久。語言在頭腦中成形花了很長時間,就好像有人給
我後腦殼以狠狠一擊。
本該注意到的,本該一開始就注意到的,本該最初聽&ldo;先生&rdo;是北海道貧農出
身時就核對清楚才是。縱使&ldo;先生&rdo;再巧妙地抹殺過去,也肯定是有某種調查方法
的,那個黑西服秘書就必定馬上調查。
不,不對。
我搖搖頭。
他不可能沒做過調查。他不是那種馬虎人。無論多麼雞毛蒜皮的小事,他都不
會放過任何可能性。正像核查我的反應和行動的所有可能性那樣。
他一切都已經瞭如指掌。
此外無從設想。而他卻故意不厭其煩他說服以至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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