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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愛撫也比平時更激烈,咬得我胸前幾乎腫脹起來,手指玩弄過的地方像是被火燒過一樣。腿間那個入口被他的手指反覆玩弄,藥膏融化在裡頭,像水一樣流下來,沾向雙臀一片濕潤。身子又被他緊錮在身下,躲也躲不開,僅這麼用手指開拓,我就忍不住釋了出來,虛脫著癱軟在床第之間,失神地看著床頂喘息。
他覆上來深深親吻著我,臉色依舊繃得緊緊的,但眼中慾望已是不可錯辨:&ldo;這就不行了?還早著呢,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你,叫你以後再頂撞本座決意!&rdo;
他的手在我分身上靈巧地撫弄,借著方才的潤滑直衝入我體內,深深撞擊起來,幾乎每一下都直撞到我心裡。我們以前從沒這麼激烈過,隨著一下下衝撞,我的腰漸漸麻木得失去知覺,雙腿彷彿也不是自己的,再也攀不到他身上,只能無力地癱在身側。
我也想不起來他什麼時候停下來的了,但我還記得他那時垂下頭盯著我,臉上還殘留著些情&ldo;欲&rdo;的痕跡,但神色已恢復如常,撫著我的嘴唇問道:&ldo;以後還任性麼?聽主人的話不聽了?&rdo;
他碰到我時,我甚至微微瑟縮了一下,喉嚨早已沙啞得說不出話來,只好盡力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努力盯著他看,希望能從目光中傳遞自己的意思。教祖那書真心不靠譜啊,平常試著還蠻舒服的,教主也被我弄得欲仙欲死,怎麼這回徹底顛倒過來了?我還以為真要死在床上了,弄不好現在已經腰椎骨折,下半身癱瘓了吧?
教主的手還放在我臀間,順著股fèng來回撫弄,半帶威脅地說道:&ldo;本座這也都是為了你好,隴南分壇和任長清的事,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若再不懂事,我也不介意把你綁在床上,以後只當個孌寵用。&rdo;
他果然還是在意任長清,怕我會認回這個兄長,背叛沖淵教。我默默嘆了口氣,努力發出了聲音:&ldo;我和任長清……沒有關係。我是穿越者……我不是他真正的弟弟,我不是原來的聞人湛。&rdo;
雖然聲音低啞,但以教主的耳力,定然是能聽見的。他眉頭微蹙,抬手撫上了我的眉弓:&ldo;我早知道……當初聞人家以你代嫁,又以前教主所發還恩令叫本座刺殺你,我就知道你家中兄弟姊妹並無親情。我不是懷疑你與他們有所勾連,只是你在這裡,我還要分心顧你,不能全力處理此事罷了。&rdo;
聞人家?我不姓聞嗎?等等那個任長清姓任……算了,管他姓什麼,反正這些早都和我沒關係了。不過聞人家真是個神奇的家庭,還代嫁,還刺殺,他們家真不是按著言情小說橋段過日子的?
我被自己的想法冷到了,不禁打了個寒戰,老實地點了點頭,縮到教主懷裡,動了動腰,想避開他的手指。他也看出我的意思,把手指收了回去,伸臂攬住我的腰說道:&ldo;今晚我不會再碰你了,安心睡吧。&rdo;
休息了一天,我就被毫不留情地撤了秘書之職,仍舊戴著那個難看的面具,跟著監察團離了總壇。飛鷹堂榮堂主的長子榮成做監察使,我算是個副使,跟著他一路下了西南,往青城山方向而去。青城那裡是道教名山,雖然有青城派坐鎮,但因為信教群眾多,沖淵教也在那兒發展了一處分壇,可算得上香火鼎盛,日進鬥金。
只是這一路入川,路不怎麼好走就是了。
不知怎麼著,一入蜀中,我心裡就翻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彷彿我早就該到這地方,而且不是青城,而是……
是哪呢?成都?重慶?擔擔麵?紅油抄手?麻辣燙酸菜魚?水煮魚?香辣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