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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學義說:“你們真小看了錢金山,那個老奸巨猾的傢伙,跟他乾兒媳婦幹那事還能讓人看見。跟別人他可能不在呼,不那麼害怕,跟他乾兒媳婦可不行,要讓他乾兒子知道了,還不打斷他的腿!”
“倒底是誰呀?”
………【第84章 新聞】………
汪學義突然愣了一下,他想了想,低下了頭,老半天沒言語。不能說呀,她是我的忠實患者,老朋友了。咳!怎麼是她呀----牡丹花。一個舉止文雅,儀表大方,風度翩翩的好女人,這麼好的人出點毛病一定有理由的,一定有不能言表的理由。我要是給說出去,那不是該死嗎!她和錢金山,錢金山是個什麼東西,可能是錢金山那個老色鬼在做怪,他幹不出好事來!她對我······哎,光顧表新聞了,咋不思前想後好好想想啊,該說不該說的想明白了,什麼都忘了,這咋行啊,該死,真該死!汪學義想來想去還是不說對。於是說:
“不能說,我不能說,真的不能說呀!”
“是你的啥人不能說呀?”王慶如問了一句。
汪學義瞅瞅王慶如沒吱聲。
牡丹花今年二十八歲,瘦長體形,大高個兒,腰板筆直。細嫩的瓜子臉白裡透紅,大眼睛雙眼皮,長睫毛,高鼻樑,唇紅齒白。烏黑的長編成一條長長的辮子盤在腦後。她穿戴講究,時尚多彩,一日三脫三換。但是,不論換上哪套衣裳,那條白金項鍊上那塊橢園形的玉石綴總是垂在胸前,與那個半裸露的豐滿的前胸繪成了一幅美妙迷人的畫面,讓那些追求時髦的女人們羨幕不己,搏得了無數男人的目光。她不像個油嘴滑舌的一般開酒店的老闆,她的言語舉止,處事風度,像個見過世面的大家閨秀,大方,文雅,甜密。因為她長得漂亮又好交際,人們給她起個外號叫她牡丹花。
牡丹花常去醫院找汪學義看病,這事旁觀者清,科裡的人都有感覺。
王慶如曾經這樣指問過汪學義:“她為啥總找你一個人看病?是不是你看上她了,還是她看上你了?她倒底有什麼病?看起病來沒完沒了,想方設法不想走。你對她是不是有啥想法呀?”汪學義說:“她看病愛找誰就找誰唄,我有什麼想法,還看上她了?誰看上誰呀?竟說些沒邊兒的話。”
王慶如氣嚷嚷地說:“不,她看上你你也看上她了,我都看見了。誰觸診那麼觸?那是觸診嗎?她把整個前胸都露在外面,明晃晃的在那支愣著,那是大姑娘啊,不是小媳婦啊,就是小媳婦還得備著點兒呢,也不能都露在外面。我看哪,那不是觸診。就是摸肚子也沒有沒完沒了的摸呀。有一天,在街上我看見了,你和牡丹花一起走,邊走邊嘮。笑呵呵的肩並著肩,牡丹花還不時地往你身上撞,你連躲都不躲。我就是沒看見你們的手在幹啥,你們要是手拉手,哼······”
汪學義無奈的低下了頭:“哎!跟你說不明白,真拿你沒辦法!”
萬曉利也曾多次對汪學義旁敲側擊:“牡丹花又來找你看病了,這個大美人病得不輕啊,你是她的包治大夫,可要努力呀。這要是老也看不好,你可把人坑了。再說,你要是老也看不好她就總來找你。”
汪學義笑了笑說:“說啥呢?給誰看病都得努力看,哪能老也看不好呢。”萬曉利咯咯地笑起來:“哎喲,那可不同,你要是真看不好她可要天天來找你。”
白曉娟每次看見汪學義給牡丹花看病總是嫣嫣一笑,說:“好好看,可不要誤診啊,誤了診可不得了,那可是個百裡挑一的好大姑娘呀。”汪學義微微一笑。
護士長直來直去地說:“汪大大真是交了桃花運,大姑娘小媳婦都來追,讓人家追的腳不沾地,一天到晚忙不過來了呢,可不要挑花了眼啊。牡丹花這個沒有物件的漂亮的大姑娘盯上了汪大夫,其目的是不言而喻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