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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鈽白控制著情緒,他沒有理由跟金獅發火,也不知道這股情緒是哪來的,可能是天生就不喜歡愛玩的人。
他的家教說不上多出彩,但父母一個是老師一個醫生,在教育方面一直對他秉有真誠待人的想法,無論什麼方面。
像是約炮這種事情放在當今社會很常見,但他做不出來,身邊也沒有這樣的朋友。
現在突然出現一個偶然讓他不適,不同的顏色讓他不想再去了解。
他在鏡頭前保持著完美,私下也有屬於自己的偏見。
「不玩了。」
他把手臂從金獅手中抽出,「遊戲有單人模式,我回家自己玩,你去和裡面的人玩吧。」
帶著滿滿的賭氣意味,連席鈽白自己的都沒意識到。
因為金獅對他太過特別,周圍人能察覺的,他的感官也有所感應,心裡不清楚,身體上倒是很誠實。
就是因為是獨一份的,以為是獨一份的,在意識到不是唯一的偏愛時才會心生不平,甚至生氣不想理對方。
金獅眨眨眼:「誰?」
席鈽白:「不知道。」
他的炮友,他怎麼知道是誰。
金獅看著他僵著的嘴角,再次伸手將人拉過來,席鈽白直倒到退一步就要躲,金獅沒給他這個機會,一把拉了過來。
「什麼人?我屋子裡沒人。」
席鈽白看著他的樣子,覺得他現在說話都費勁憋得慌,對方氣息重的可怕。
「那沒有就沒有。」
金獅氣笑了,「什麼叫沒有就沒有。」
席鈽白:「那你剛才在房間幹什麼?」
這一下把金獅問崩了。
他在裡面幹什麼……
他在裡面拿著錄音筆和對方的照片手淫,擼到一半快到臨界點被門鈴打斷,他知道這個時候能來找自己的只有席鈽白,在自己爽和見胖寶寶之間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幾乎是飛快從浴室裡出來手忙腳亂的披了件浴袍,意識到味道沒有散,怕對方等急了,快速的在身上噴了大半瓶香水掩蓋氣味。
誰知道對方以為他屋子裡面有別人。
沒有別人,但他剛才在裡面幹什麼,金獅啞巴了,不知如何開口。
席鈽白一臉,看吧,我就知道你在裡面幹什麼。
金獅舔了下乾渴的唇,剛才到一半被打斷,憋的他出了些汗,而席鈽白就在眼前。
「我屋子裡沒有人,不是你想的那樣。」
面對懷疑,他卻無法讓席鈽白進來看,房間裡都是那股子味道,臥室和書房貼滿了見不得人的東西,如果席鈽白看見了,可能會被嚇得這輩子也不再見他,以為他是變態,以為他是跟蹤狂、私生飯,知道他所有的蓄謀已久和之前不斷的巧合接近。
對方的一個問題把金獅架在了這裡,但眼睛還是止不住的盯著席鈽白的臉看,對方在意他的樣子,讓他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沸騰著。
如果可以,他想現在就把他拽進身後不見五指的房間。
「真的,不騙你。」
嗓音中甚至帶著寵溺,席鈽白聽得耳朵癢。
「嗯,沒有。」
你說沒有就沒有的吧。
但臉色依然沒有變好,雖然嘴上說著沒有,但心裡卻是不信的。
口說無憑。
金獅愛死了他現在在乎自己的模樣,拉著人捨不得人走,但席鈽白現在卻一心只想回家,他想回去把香水味弄掉。
「我困了,我要睡覺了。」
這句話無疑在金獅腦中轟隆一聲,有著夢男的腦補直接聽成了我要和你睡覺。
雖然大腦知道對方不是這個意思,但興奮的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