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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鈽白:?
金獅走進來,他穿著皮鞋踩在地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席鈽白,從他進來的那一刻,他的面頰就紅了,因為五官的立體感他的每一次臉紅都跟醉酒一樣,配上那雙本就冷漠的眼睛顯得嚴肅又違和,但此時那雙眼眸中出現了詭異的興奮,毫不遮掩,使得他現在的臉紅中透著一股變態的詭異。
以前兩人沒在一起,金獅在席鈽白麵前演的一套一套的。
現在裝不下去了。
席鈽白嚥了下口水,不知道對方的神情轉變為什麼來的如此之快和大。
之前的金獅呢?
是不養了嗎?
「要、要喝水嗎?」
席鈽白扭頭往裡走,他一走金獅也跟著動,猴急的鞋子都忘了換。
他來之前好好打扮了一番,幾乎是出席晚宴的程度,脖頸的領結都一絲不苟。
席鈽白倒好水後遞給他,他動,金獅就跟著動。
「你總是跟著我幹嘛?」
金獅:「沒有。」
說著他還真拿著水坐到了沙發上。
席鈽白又拿了些零食過去,坐到他身邊,他其實挺好奇的,「你怎麼喜歡上我的?」
席鈽白穿的居家服寬鬆,拆開小零食遞給金獅,之後再給自己開。
金獅拿著透明玻璃杯,「看你一眼就喜歡上了。」
席鈽白想起兩人第一次見,在慈善晚宴上,對方還使勁捏他,怎麼看都不像喜歡,當時他還以為對方討厭他。
他看著金獅興奮的眼睛,好像從他進來的那一刻開始就不對勁。
他看著腳上的拖鞋,「你好像和之前有點不一樣。」
金獅看他,「哪裡不一樣。」
席鈽白說不上來,但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長工翻了地主家。
金獅剋制了很多,但滲透進骨頭裡的興奮蓋不住,他現在已經算是極力壓抑自己,不然從進門就開始和人有親密行為,很容易讓對方覺得他是貪圖樣貌的色狼。
兩人待了一個多小時,金獅好像除了眼眸變了外,一切都跟往常一樣。
席鈽白理解成對方可能是跟他一樣太興奮了,畢竟每個人都會有臉紅心跳的時候,反應不同。
就像中藥一樣,對混血也雙標。
吃過晚飯,金獅一直待到了晚上十一點多這才打算回家。
席鈽白見人要走也跟著起身,金德瑞拉要趕在十二點的鐘聲前離開,不然會變回長工。
金獅換好鞋站在玄關,一時間空氣中的氛圍開始變得曖昧起來。
席鈽白也想著要不讓對方親親再走吧。
畢竟親嘴還挺舒服的。
兩人面對面誰也沒說話,席鈽白最後上前一步,撅著嘴在他臉頰上親了幾口,金獅矜持離開。
走出席鈽白家後關上房門又按下密碼進了自己家。
房門關閉,電子門落了鎖,房子裡只有金獅一個人,瞬間成了他釋放情緒的天堂。
整個人興奮的不得了,現在他的臉頰上帶著席鈽白的溫度。
兩人從今天開始就是戀人關係了。
能做很多事情,從他高中的夢開始一切都能做,國外很多人在十六七歲的少年時期就開了葷,未知的東西就像禁果一樣充滿吸引力,但金獅硬生生忍了下來,他每天早上夢遺,因為燥火而流出的鼻血,憋的頭昏腦脹的一切的枷鎖,在今天得到了鑰匙。
他興奮走進臥室,裡面席鈽白的照片和海報鋪天蓋地。
他看著床頭的照片,他要給席鈽白買校服,買京北市二中一樣的,還要給他買大學時的演出服,他第一部 舞臺劇的服裝,只是個做伴舞的配角,但卻烙在他心中久久無法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