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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權?是指製造麻煩的特權嗎?”
“應該說,是承受麻煩的特權才對啊。”杜比斯的嘴角再度浮起了微笑。“放心吧,小女孩。你要談戀愛還嫌太早呢。”
“是這樣嗎?”雖然拉斐爾想要出言反駁,但她卻突然找不出適當的話語來爭辯。
“當那段璀燦的歲月一去不復返的時候,我真的很難相信它會成為事實。雖然一直不願意去相信,但我的全身確實是聽到了那陣一去不復返的足音,所以我希望,至少……”
“不會吧?父親大人。”拉斐爾的心中浮現出一股疑念。“您該不會是想說,我之所以誕生在這個世界上,只是為了讓您回憶普拉奇雅卿的一切吧?”
“難道不行嗎?”杜比斯一面用手指撫摸著蕾克希的名字,一面說:“對當時的我而言,普拉奇雅就是一切。光輝的女兒啊,你知道嗎?我當然會希望將那一瞬間的璀璨回憶永遠珍藏在自己的身邊啊。”
“我可不是您的紀念品,父親大人。我更不是普拉奇雅卿的複製人!”拉斐爾的疑念開始轉化為憤怒了。
“這是當然了,激情的俘囚。你當然不是複製人。起碼普拉奇雅就比你聰明,也不會在毫無理由的情況下就提高自己的嗓門。”
“毫無理由?”拉斐爾更加憤怒了。“我就是我,而且我一直以為父親大人是愛我的!”
“我當然愛你,不然為什麼我會稱呼你為‘我的愛’呢?”杜比斯的表情完全沒有任何動搖。
“難道不是為了回憶普拉奇雅卿嗎?”
“當然不是。我對你的愛就是對自己女兒的愛啊,亞布里艾爾之花。”
“我才不信呢,父親大人。”
“信不信就由你了,美麗的小頑固。不過,有件事請你一定要記住。雖然你確實是為了讓我擁有對普拉奇雅的回憶而誕生於世,但後來卻是以‘我的愛’的姿態成長茁壯。即使如今的你外表與普拉奇雅非常相似,不過內在卻是完全不同的,不過我是不會告訴你哪裡不同就是了。雖說我的確曾經透過你將我的愛情傳達到普拉奇雅那裡去;但現在的我已經無法從你的身上看見普拉奇雅的影子了。”
拉斐爾還是無法接受父親的說詞。不論就人品的高尚或是就翔士的能力而言,蕾克希百翔長確實是一位值得自己尊敬的人物,同時她也是拉斐爾所憧憬的女性,但拉斐爾還是希望父親能夠認同自己的獨立人格。然而,即使父親已經對自己強調他也是這麼想,但拉斐爾還是覺得他只是在打馬虎眼。
“告訴我。我搭乘普拉奇雅卿的艦艇這件事,是父親大人的安排嗎?”
“如果只是偶然的話也未免太湊巧了。因為我想要將自己培育出來的寶物呈獻給那個人啊,珠玉。雖然目前的我還是預備役,但多少還是擁有準提督的階級,這點檯面下的安排我還不至於辦不到。”說到這裡,杜比斯陷入短暫的沉思。“嗯,看來我的預備役期就快要中止了,畢竟戰爭也已經開始了。不過只要一想到得在巴爾凱王家的小鬼底下作戰,我就覺得不寒而慄。”
“我記得巴爾凱王殿下與父親大人好像是同年……”拉斐爾無意間脫口指出了父親的語病。
“三個月,這是我比他早從人工子宮內離開的時間。這樣的差異就已經夠大了,至少小的時候我在吵架方面就從來沒有輸給他過。”
“不提這件事了,父親大人。”拉斐爾的腦中又浮現出新的疑問:“該不會連杰特搭乘‘哥斯羅斯號’的事情,也是父親大人的主意吧?”
“是的。”杜比斯給了肯定的答案。“不過,那只是我偶然想到的點子。其實當時至少有十五艘適合伯爵公子乘坐的艦艇,但我還是私下將他送到那個人的艦上去。因為我覺得讓你有個地上世界出身的友人是一件不錯的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