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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民族和解的旗號,貴族們邀請抵抗軍的領袖進行會談。堂皇的理由讓以伊斯特為首的一眾抵抗軍領袖不得不“欣然”同意。接下來雙方就會談的前提進行了激烈的攻防,三個月後,以貴族階層的極大妥協告終——放棄特權,放棄所有舊有資產。
這一切,都是陰謀的一部分。
實際上,貴族們根本不對會談前提設限,他們從來沒想過所謂的和解,他們想要的是比從前更大更多更可口的利益果實,會談只是達成目的的一個手段,而會談前提的攻防從頭到尾都是徹頭徹尾的幌子。
這個幌子,既是為了爭取時間,也是為了麻痺對手。
若有必要,貴族們會接受任何一個苛刻的條件,只要它能確保會談能夠順利召開。然而這些極度退讓的條件卻不能輕易許出,因為對面的抵抗軍領袖盡是英明睿智的傢伙,絕對能夠洞悉,這種輕易得到的過分妥協裡必然隱藏著可怕的圈套。但若是讓對方爭取一番後再裝作不甘答應,情況便不一樣了,對方會以為“成果”是努力得來的
會談終於順利召開,甚至是在抵抗軍控制下的格雷斯特帝國原首都。自此,陰謀來到了**——其實也沒什麼複雜的,刺殺而已,貴族們希望能夠將那些個討厭的抵抗軍領袖一網打盡,然後伸手一攬,接收所有。
事實上,貴族們幾乎成功了,在叛徒的幫助下,在皇宮上演的這場刺殺獲得了耀目的成果。抵抗軍的領袖在這次被後世稱作為“楓月事變”的劫難中隕落了大半——高階將領十去其六,七大元帥僅餘一人,最高領袖伊斯特身受重傷
但貴族們終究沒有成功,伊斯特還在。
戰爭再次爆發。
滿心以為穩操勝券的貴族聯軍,卻以想象不到的極快速度敗掉了一切。他們被在其眼中已是元氣大傷(實際上也是)的抵抗軍打得落花流水,那態勢,就如羊群和獅子對決,孩童和成人搏鬥,對比鮮明,力量懸殊,自始至終,難求一勝。
於是,又一次被嚇破膽的貴族只好再度撿起了善於逃跑的優良傳統。但逃跑之時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忘了做的——
擄掠!擄掠!擄掠!
貴族們對沿途地區進行了連串史無前例慘無人道的搜刮,“大地都在顫抖,風兒都在哭泣,諸神都要掩面!”,行經之處,唯餘焦土。
犯下如此罪行的貴族卻能安然地帶著由此而來的大量財物,不斷撤退,直至退到庇修斯山脈的另一邊,那裡是曾經的格雷特斯帝國在庇修斯山脈的東邊的唯一一塊領土,雷登半島。憑藉著“世界屋脊”的天險,這群罪犯總算是將僅餘的地盤穩守住了。
也就是說,除去雷登半島,曾經的格雷特斯帝國的全部領土,已盡數落入抵抗軍的掌控,只差一步,便能完成全境光復的偉業。然而這最後一步,卻讓抵抗軍的所有人,包括伊斯特,都猶豫了。
到底值不值得花費難以想象的巨大代價,跨越巍峨高聳的“世界屋脊”,到世界的另一邊,討伐一群惡貫滿盈的惡徒,收復一塊價值不大的祖國領土呢?
大義和現實,何從選擇?
衡量過後,作為決斷人的伊斯特無奈選擇了放棄,他知道他的夥伴和所有國民都能理解,但他依然耿耿於懷。
天下底定,百廢待興,改元建制重建秩序便成了首要之事。於是,歷史揭過了新的一頁,格雷斯特帝國做了古,格雷斯特共和國走上了歷史舞臺。
基本上,新的國家的大部分制度都是伊斯特一人獨力設計的,然而這套制度的新奇性、完整性、嚴密性及其所彰顯的平等公義精神,無一不讓觀察家大感驚歎。
在葉孤雲看來,這傢伙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穿越者:
他廢除了許多封建制度,世襲制、分封制、等級制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