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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說是去龐伯恩的，老闆。&rdo;波力也感到奇怪。

&ldo;計劃有一點更改，&rdo;邦德眼睛盯著道路，&ldo;上司叫我們去審訊。&rdo;

&ldo;審訊?&rdo;哈瑞的調門高了起來。&ldo;審訊誰，老闆?&rdo;波力幾乎是一種威脅的口吻。

&ldo;就是那個到克爾伯根去殺害或搶奪哈瑞而受傷的傢伙。&rdo;他的聲調仍舊不高不低。就在他話音剛落時，無線尋呼機響起來了。

&ldo;豐收1 號，怪球呼叫豐收1 號。&rdo;

邦德懶懶地伸手拿起手持麥克風。&ldo;怪球，我是豐收1 號，我在聽，請講，怪球。&rdo;

&ldo;怪球致意豐收1 號。地震。重複，地震。&rdo;

&ldo;豐收1 號明白，怪球，我將保持聯絡，完畢。&rdo;

&ldo;謝謝，豐收1 號，完畢。&rdo;

邦德心裡明白。&ldo;地震&rdo;是約定的暗語‐‐龐伯恩的曼德森大樓今天早晨出事了。秘密情報局的一隊人馬早在那兒暗中監視著，現在果然發生了意外，這說明對邦德一行的到來已有人事先通知了忍者或天蠍。

本特利汽車裡出現了令人尷尬的緊張氣氛。

12陰間的姓名

&ldo;這是您的私事，外人參與合適嗎?&rdo;在聽到預警呼叫後15 分鐘，波爾曼問道。

&ldo;對不起，&rdo;邦德注視著路面，表面上悠閒地握著方向盤，可心裡隨時準備著來自波力和哈瑞的發問。&ldo;對不起，我應事前向你們交待一下。你們知道我們正在從事一項聯合行動，你們兩個已獲準同我一起工作。這項行動的代號是豐收。因此，豐收一號就是我。&rdo;

&ldo;地震是什麼意思?&rdo;坐在後排的哈瑞問。從後視境中，邦德看到她身體前傾，頭部處在他和波爾曼的肩部之間。

&ldo;我們原訂去龐伯恩的莊園，忍者的總部就設在那裡。關於此事你可以問波力，他曾在那兒檢視過。今天臨行前，我得到的指令有所改變。地震一詞聽起來有些不吉利，其實沒什麼，意思是他們在我們設在帕特納姆的診所做好了準備工作，明白了嗎?&rdo;他真是一位編造故事的大師。

&ldo;我們要去審問的那個在克爾伯根被擊中的傢伙就在診所嗎?&rdo;

邦德笑了笑。&ldo;實際上是他自己擊中自己的。我們大家都要記住一條準則：不要在近距離開槍，特別是面對鋼板門的時候。&rdo;

&ldo;那扇門看不出是鋼板做的。&rdo;哈瑞的話聽起來很深沉，好像在為那傢伙惋惜。

&ldo;門要是木質的，沒準你會好過些吧?&rdo;邦德真的笑了。波力和哈麗雅特有些緊張不安，他感到他們都可能是內奸，是兩個忍者成員。他們打入內部，監視著當局對那個奇怪的宗教小團體的一舉一動。這是真的嗎，還是他的臆想?

誰都沒有再開口。汽車穿過吉爾福德郊區，爬上漫長的雙線公路，朝著霍格拱地開去，遠在天邊的吉爾福德大教堂出現在他們的左側。15 分鐘後，邦德駕車離開了霍格拱地，不久他們就到了診所，在大門外受到保安人員的盤查。如往常一樣，在狹小的門房裡有兩人在值勤。邦德知道，還有兩個警衛在操縱著一組全方位攝像機，可以監視診所內外的各個角落。

在大門右側的停車場上有一輛急救車和三四輛小汽車。邦德注意到傑姆斯&iddot;莫洛尼先生那輛上過蠟、熠熠發光的藍西亞牌轎車也在那兒。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