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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都進來了,&rdo;站在崗亭的安全部官員向他們喊道。&ldo;就像《顛狂曲》的歌詞中唱的:完事了,夥計。從現在起不會再有人來了。&rdo;
&ldo;可能我們錯了,&rdo;邦德有些失去信心了,波爾曼的緊張情緒像放電一樣傳染了他。
&ldo;可能。&rdo;波爾曼看上去要被緊張壓垮了。
他們來到玫瑰園時,一群電視攝像師和新聞攝影師正在安裝攝影器材,等待重要時刻的到來。
他們找到沃爾剋夫斯基,對他搖了搖頭。波爾曼接著說道:&ldo;她在這兒,在某個地方。我知道,我能感覺到。&rdo;
&ldo;他們能取消與記者的會見嗎?&rdo;
&ldo;沒門兒,現在不可能了。&rdo;沃爾剋夫斯基深深吸了口氣。&ldo;我待在這群人後面,你們分別把住一邊好不好?咱們要看住攝影師,而不是總統和首相。&rdo;
邦德點頭同意。然後他們散開,波爾曼向左邊走去,邦德在右邊找好了位置。
很少動情的記者們開始興奮地躁動起來,而邦德此時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不斷上升的壓力。他的心臟像一面被擊打的小鼓,隨著危險的臨近跳得越來越快了。他掃視著正在爭奪有利位置的記者們,仍然沒有發現他在婚禮上見過的魯絲的身影,一片烏雲,像一團陰冷的霧氣籠罩在他的心頭。
邦德的目光越過人群,看了一眼那邊的波爾曼,空軍特勤處的中士也在不停地審視著記者們。突然,喧鬧聲停止了,大不列顛首相在總統夫婦陪伴下,走進花園,出現在人們面前。
會見的場面歡快熱烈,總統一邊與熟悉的記者調侃,一邊向首相做些即興的評論。首相顯得隨意、愉快,沒有一絲倦態。
邦德的目光回到攝影記者身上。他在心裡琢磨:難道自己的想法錯了嗎?
魯絲的目標只是首相,要等皇家客機回到希思羅機場再動手嗎?他又向前望去,此時總統和首相已經站在一起了,攝影師們正在聚焦,或是選擇適當的攝影位置。
就在他回眸的一瞬間,邦德感到事情有些不對頭。幾秒鐘工夫,攝影人群發生了變化,起初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變化,但是很快清楚了眼前的事態。
那個波西米亞人模樣的年輕人推開眾人,擠到前面,邦德感覺那人的舉動有些異常。轉瞬間,他明白了他感覺異常的原因,只見年輕人並沒有拿起胸前的相機去拍照,而是又向前跨出一步,離開記者群,同時手向上抬,準備伸到上衣裡面。
&ldo;波力!&rdo;邦德一聲尖叫。
就在黑衣人準備向前跳躍時,波爾曼拔出手槍,然而他猶豫了。時間啊,就是生命。他僵立在那兒,遲疑不決的時間太久了。
邦德來不及多想,就像條件反射一樣,他舉槍就打,隨著兩聲槍響是一陣痛苦的嚎叫。
第一粒子彈打中了那個年輕人正要伸進上衣的手臂。就在那隻手臂被彈開的一瞬間,第二粒子彈擊中了他的胸膛。年輕人兩腳離地,仰面倒了下去。
波爾曼跑上前去,手槍指著那人,準備必要時再補上一槍。
寬沿的禮帽從年輕人的頭上滾落下來,一綹紅色秀髮魔術般地從頭頂散落開。原來那人正是魯絲。她的身軀扭動了一下,但是邦德沒有理會。他的感覺告訴他事情並沒有結束。
他迅速轉過身去,仔細審視已經亂做一團的那些重要人物。美國秘密安全部的人員和保鏢們圍起了人牆。可是,首相的一名保鏢與眾不同,他沒有和其保安人員站在一起。邦德一看清那人的相貌,不禁大吃一驚。原來是他,邦德一切都明白了。
特別刑偵局的首席助理貝利已經舉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