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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自己忘記了,還掏了一張紙出來,拿起一根炭筆,小心又仔細的記錄了下來。
謝辭淵等到他全都記好了,這才笑著問道:「怎麼?你現在也裝備上炭筆和紙啦?」
「咱們山莊裡面,現在人人都裝備這玩意兒。您還別說,這東西帶在身上挺容易的,關鍵是遇到事情不容易出錯。」
就比如現在這會兒,要是他的身上沒有帶著這麼個玩意兒,不就要出岔子了嗎?
他將那紙攤開了看了幾眼說道:「看起來,還挺好玩的。回去我就找人試試去。」
謝辭淵看著他叮囑道:「小玩玩可以,可別沉迷,到時候若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可是要追責的。」
「是是是,我就是打發時間玩玩,工作我還是很認真的。」
他還以為是謝先生是擔心他們得了這東西以後不好好工作,有句話叫那個什麼玩物喪志,這才叮囑他的呢。不過謝辭淵也沒有解釋。
王氏湊過去,盯著謝辭淵手裡抱著的東西問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麻將?」
「是,今兒個咱們先玩著?」
他爹孃加上他,再找郡守府的管家湊一湊,人便夠了。關於打麻將的規則,謝辭淵之前就已經說過了,他們幾個都知道,所以這會兒幾個人都同意先上手看看。
這東西,若是不來彩頭吧,打著沒有什麼意思,就算是贏了心裡好像也沒有什麼成就感,更沒有那種輸贏只在一線的刺激感。來了彩頭,也不能來太大。太大也沒有什麼意思,而且還容易引起事端。
四個人訂好了彩頭之後,管家告饒道:「幾位主子可得讓讓小的。」
謝當苟說道:「指不定是你贏我們幾個的銀子呢。」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肯定也是幾位主子有意要賞我的。」
對於怎麼胡牌,他們幾個也都是聽了一耳朵的。但是這個東西,若是你沒有親手去摸上兩把,還真就不太容易弄清楚規則。
但是一開始,管家把排面兒一番,就問道:「謝先生,您說的七小對能胡的吧?」
「嗯?」
管家天胡。
他娘王氏不甘其後,後面又是管家。
謝辭淵和謝當苟對視了一眼,覺得事情並不簡單。謝當苟放下手中的牌,十分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夫人和他的管家,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沉沉的開口問道:「夫人,你不是說你不會打牌嗎?」
王氏被這話問的,愣了一下才回道:「我是不會啊。」
「那你咋打的這麼好?」
「運氣。」
接下來謝當苟也胡了幾回,而謝辭淵卻是玩十來二十把,才能胡上一回。在麻將這上頭,縱然你有再高深的技術,也敵不過運氣的啊。
他並不喜歡打麻將,以前打的也少。可是也知道,別人經常說,麻將這個東西,也是有個新手保護期的。謝辭淵琢磨了一下,覺得這句話講的,甚為有道理。
他今兒個之所以會輸的這麼慘,那都是因為他碰到了新手保護期啊。
他們從下午一直打到晚上,謝辭淵輸慘了。但王氏卻打出興趣來了,她用完晚膳,還打算拉著謝辭淵繼續來的。謝辭淵是真的不想再來了,這老是輸,打起來就怪沒有意思的。
王氏也沒有強逼他,只說道:「行,你不玩就不玩吧。回頭我問問冬菊她們,看了一下午,也該看會了。」
謝辭淵:……
忽然之間,就不知道他拿出這個東西來是好還是壞了。黃賭毒那是不能碰的!可是在一定的範圍內,這也算是一種消遣。工具只是工具,到底該怎麼用,也還是要看用它的人。
有人用麻將來打發時間,甚至在玩牌的時候還能提升自己的計算能力和記憶力。可是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