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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團十人,平均年齡十八歲,帥得風格不一,一張嘴巴甜得沒話說,
俗話說得好,如果太難過,那就來一個會哄人的年輕帥弟弟,一個不夠,那就來兩個。瞧著青春活潑又帥氣逼人的臉蛋,好聽得跟被上帝親吻過嗓子一樣的聲音,再喝幾口銷魂上頭的酒,再難過再傷心的事兒也只能領著號碼牌等在心臟外邊。
不管在什麼party,梓鹿永遠是最耀眼的存在。
夏桃找了十個年輕帥氣的弟弟來陪梓鹿喝酒,然而幾個小時下來,十個弟弟左一口姐姐右一口鹿姐姐喊得無比殷勤,其中一個開了口要加微信,其他蜂擁而上。離開時,男團似乎還戀戀不捨,目光流連忘返。
梓鹿喝的酒不多,指著微信上名字備註為蔡弟弟的人,對夏桃說:「桃子,這個人有紅的潛質,主推他能出來。」
夏桃說:「我們公司也很看好他,有一定的實力,也有好看的臉,還會來事,觀眾緣好,遲早能紅。」說著,夏桃又說:「哎,你是錦鯉體質,再給我分析分析其他人。」
梓鹿還真的一個一個地給夏桃分析了,說了足足半個小時。
夏桃開玩笑:「有喜歡的嗎?喜歡的話,我給你拉線。」
梓鹿嗔她一眼:「夏總幹拉皮條的嗎?」
夏桃捧心說:「只要鹿鹿喜歡,我可以!」
梓鹿:「大可不必。」
夏桃哈哈大笑。
喝完酒後已經過了凌晨,夏桃喊了自家司機過來接送,把梓鹿送回了她嫁給秦禮初前她外公為她置辦的房產,是一套豪華洋房。
梓鹿為人妻時,酒喝多了會過來這邊留宿,偶爾還會喊上夏桃和其他朋友來辦party。
梓鹿有兩艘私人遊艇,但她暈船,從不參加任何遊艇趴。
洋房這邊每天都專人打掃,屋裡乾乾淨淨一塵不染,餐桌上的鮮花也是隔天換的。
夏桃和梓鹿一塊進了屋。
梓鹿說:「你明天不是約了一個導演吃飯嗎?」
夏桃說:「沒事兒,我明天從這兒趕過去也成,我們閨蜜倆很久沒在凌晨這個點一起過了,晚上要不要促膝談心?」
梓鹿推她:「別趕了,你不是要做出成績給你那沒血緣的叔叔看嗎?我沒事兒,真沒事兒,」她揚揚下巴,說:「不就離個婚,我一坐擁億萬資產的富婆,愁著明天要去哪兒買島呢。我準備給我的島起名鹿鹿島,以後請稱呼我島主。」
她又正色說:「最難過的時間已經熬過去了,現在離婚其實沒什麼好難過了,你再這樣一副怕我輕生的樣子,我可不高興了啊。」
夏桃這才說:「好的,島主再見,島主我滾了。」
梓鹿笑,上前抱她:「知道你心疼我啦,晚安。」
夏桃走後,梓鹿去酒窖裡拿了瓶紅酒出來,年份也不久遠,就是三年前的紅酒。她和秦禮初結婚的時候,一法國紅酒莊園的老闆聽了中國女兒紅的故事後特地為她釀製的。
她醒了酒後,倒進了紅酒杯裡。
她輕輕搖晃著紅酒杯,抽了根煙。
桌面上是她從包裡拿出來的離婚協議書,跟兩天前新鮮出爐的離婚證。
說來也是可笑。
她結婚時秦禮初就問了她兩句話,離婚時同樣是兩句。
「給我一個理由。」
「秦太太當累了。」
「真要離?」
「離。」
她堅定地點頭。
其實仔細想想,當時還是有些期待的,期待他會挽留自己。
這大概是大多女人的通病。
不管最後離不離,內心還是希望他能挽留一下。
可惜秦禮初的感情風格就跟他處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