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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鹿狐疑地看著自己的前夫。
……不是她自作多情,根據這位前夫前幾日的表現,怎麼看都像是借禮物來求複合啊。
梓鹿拆了禮盒,開啟一看,是一個男士腕錶,一看就知價值不菲。
禮盒裡還有一張字條:
結婚兩週年快樂。
——鹿鹿。
梓鹿驚呆了,對秦禮初說:「這……好像是我送給你的紀念日禮物?」
秦禮初似乎也沒有想到,接過禮盒一看,沉默了會。
他無聲地拿回了禮盒,摘了手上的腕錶,戴上了塵封一年之久的新腕錶,說:「對不起,我不知道。」
第二年的結婚紀念日,恰逢秦老爺子與世長辭,秦家的擔子全都壓在了他身上。他忙得腳不沾地,壓根兒不知結婚紀念日是何物,季曉嵐給他提醒了,他當天回家後和梓鹿解釋了,說是以後再補過。
梓鹿當時似乎有些失落,但也善解人意地讓他忙。
再之後,他連軸轉了幾個月,終於稍微空閒下來時,和梓鹿說有空補結婚紀念日了。
梓鹿卻說不用了。
梓鹿有些尷尬。
她大致能理解自己這位前夫是什麼樣的丈夫了,果然是感情不合,或者說是沒有情趣。
不過都是一些她不記得的回憶,此刻沒有任何參與感的梓鹿很大方地表示:「沒關係,都過去了。」
秦禮初說:「我帶你去買一份禮物。」
梓鹿說:「真沒關係,我們已經離婚了。」
別墅自帶花園,從大門口走到這兒,也要小几分鐘的腳程,而和秦禮初說了一會話的功夫也有小十分鐘了。
梓鹿站得久,崴著的腳站得極其不舒服。
她說:「時間不早了,我想休息了。」
她揮揮手:「不送了。」
秦禮初看著她,忽然問:「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梓鹿把全身重量都壓向了左邊,半撐著牆,說:「我沒事,你沒其他事的話……」未料話還未說完,秦禮初就盯向了她的右腳。
她縮了縮。
秦禮初問:「右腳疼?撞到了還是崴著了?」
梓鹿站久了,疼得厲害,這會兒也不硬撐著了,嘆了口氣,說:「崴著了,站得久有點疼而已……」
「崴著了少用腳。」
話音落時,梓鹿整個人已經被橫抱起來。
他的胸膛結實又溫熱。
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放在了沙發上。
秦禮初蹲在了地上,寬厚的手掌輕輕地握住了她的右腳,認真又嚴肅地問:「什麼時候崴著的?」
「不到半個小時。」
「站多久開始疼?」
「十來分鐘。」
「能扭動嗎?」
「能動一點。」
秦禮初長得太正氣了,問出問題時,跟外科醫生似的。
梓鹿下意識地便回答了他的問題。
他說:「輕度扭傷,不嚴重,先冰敷,三天後才能熱敷,這幾天少用腳。」
他站了起來,左右看了看,說:「你坐著別動,我給你冰敷。」
沒多久,秦禮初回來,手裡除了毛巾之外,還有一桶冰。
他拿毛巾包了七八塊冰塊,輕輕地敷在梓鹿的扭傷處上。
梓鹿覺得有些疼,腳腕輕輕地抖了下。
他寬厚溫熱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腳腕,說了句:「別動。」隨後,又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給她的扭傷處敷了二十分鐘。
全程沒說半句話。
梓鹿發現冰敷還挺管用的,剛剛站久的疼痛緩解了不少,她低聲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