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難逃(第2/3 頁)
勒擊破,幾招下來就將秦德的能力完全壓制住。
克卜勒得逞了,用力把渾身是血的秦德踢向一旁。
秦德被甩出來幾米的距離,強烈的衝擊力把身後的牆砸出一個大洞,秦德痛苦的閉上眼睛,忍受體內五臟六腑被衝碎的絞痛,無力壓住胸腔內翻湧而上的氣血,最後偏頭張嘴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
稀碎的石子灰塵隨著秦德無意識的身體滑落下來,掉在地上,掉在他血汙不堪的身上,凌亂的頭髮上。
隨著紫光閃現,秦德高大的身軀慢慢的縮小,回到了黑狐的原始形態。
克卜勒站穩腳跟,握緊手杖扭頭朝向初文信步走去,高大的身子,駭人的神色,帶著死亡的預告,可怕和恐懼迎面而來。
初文此時捂住血流不止的肩膀,掙扎著爬了起來,可還是體虛的跪趴在地上背對著克卜勒,儼然已無還手之力。
勝券在握,克卜勒又恢復到了原來陰沉的模樣,戰鬥沒有影響他分毫,彷彿剛才和秦德激烈廝殺的不是他。
沉重的柺杖沉重敲擊著地面,悶悶的聲音讓人心驚膽戰,比喪鐘還要晦氣。
克卜勒什麼也沒說,利落的拋起權杖,空中接過權杖向前一擊,黑色的魔力從黑色的杖身開始下匯,快速籠罩包裹了初文身上的保護層。
,!
頃刻之間,光層像被某種壓力擠壓一般,強壓和初文的虛弱讓光層脆弱不堪,最後不堪重壓,被瓦解壓碎,玻璃碎片般的光塊落下在地,分解開來,消失不見。
初文也因藥力和保護層破碎的突然衝擊,體內的藥靈亂竄,很難壓下,藥力意外突破身體,他隨後感到胃裡一股血腥味湧上喉嚨,奈何不住,吐出一口血。
初文感到一陣耳鳴,身後的聲音空靈不清,他依然挺直腰桿,擦擦嘴角的血跡,站起身來,臉色變得寧靜,想用最後的時間去尋找他的弟弟。
下一秒,噗嗤一聲,那根黑漆權杖無情的刺穿了初文的身體。
寂靜的夜壓抑著,捏緊了初令的心。
哥哥被刺穿的身體,胸口的權杖,洶湧四濺的鮮血,臉上面對死亡呆滯卻平靜的神色,全都像靜止一般的,一輩子烙印在了初令的腦海裡。
血族騎士都已疲軟,無力倒在地上,秦德幻化成黑狐昏迷不醒,初文身有致命傷口,意外到來,他會不再有任何溫度。
“噗嗤!”
又一聲,金屬拉扯著血肉,漆黑的權杖伴著噴濺的鮮血,抽出肉體,留下一個絕望漆黑的傷口。
隔了那麼遠,卻在初令耳中放大,把他震的鮮血淋漓。
神秘人放肆的大笑帶走了哥哥的生命,也抽去了他的魂魄。
月光照耀下的庭院如同白晝,血族騎士和反叛者的廝殺亦染紅了他的眼。
“哈哈哈哈哈!偉大的醫者,被人從身後捅一刀的滋味,你現在明白了嗎?”克卜勒張開雙臂大笑,如同地獄而來的惡魔厲鬼,刺耳的笑聲詭異陰森,迴響在整個夜空。
周圍的一切都停了下來,克卜勒達到自己的目的,沒有久留,他得意的率領著反叛者準備離開,並沒有注意到樓上的初令。
克卜勒犀利刻薄的眼睛盯著地上生命力逐漸流失的心中釘,嘲弄道:“願火葬能洗淨你背叛的罪惡,懲罰你黑暗的靈魂。”
聲音不大,但確確實實的一字不漏,如激烈的鼓點,清晰無比的傳到了初令耳朵裡,震痛了他的耳膜。
克卜勒隨手一揮,手杖噴出了熊熊烈火,有目的似的快速包裹了整個別墅,如洪水海嘯般侵蝕。
看著漫天的大火撕裂了黑暗,一點點去吞噬別墅,克卜勒滿意的消失在夜色裡,不留痕跡。
悲痛如風暴席捲他的神經,淹沒了這個剛剛成長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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