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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手指凍得僵硬彎曲都有些困難卻還堅持堆好一對雪人，一個冷得不停打顫連呼吸都覺得刺骨，正應了虞歸那句「互相折磨」。

移動的光亮，開始虞歸還以為是錯覺，直到那光越來越近，晃得虞歸側身。

餘光瞥見嶽霽白的那一刻，她腦海里浮現的第一個念頭，懷疑自己是不是凍傻了。

「為什麼他會出現？」

嚴商清通紅的雙手緊緊抓住虞歸的肩膀，即使她穿著羽絨服都因為他失控的力道感覺到疼。

一身戾氣的嶽霽白，看到虞歸無意識吃痛蹙眉，一路上積攢的怒火更是翻倍爆發，「別他媽碰我女朋友！」

車燈照耀下，潔白的雪面上血色格外醒目，嶽霽白一拳砸得嚴商清倒地一時沒能起來，鼻血接連不斷弄髒被壓壞的雪人。

嚴商清坐起，雙眼染了血一般直勾勾盯著虞歸，「你真的跟他在一起了？」

她主動握住嶽霽白的手，面對嚴商清探究和不願相信的眼神認真頷首，沒有多餘的言語，邁開腳步離開。

上車時，虞歸才注意後面還有一輛車，但無心思考急切想離開，只是對副駕上的梁昱燃揚了揚唇角，「又給梁醫生添麻煩了。」

梁昱燃握拳敲了兩下胸脯，「都親上加親了，還談什麼麻煩。」

「暖氣別開太高。」嶽霽白交代司機後，幫虞歸繫好安全帶，將她冰冷的手攥緊自己手中捂熱，「邵箏箏已經去機場的路上，我們現在也過去，就算是凌晨也直接回澤川。」

她點頭聲音很輕，「好。」

嶽霽白環住她，讓她依靠著自己，低聲嗓音更顯柔和，「路上要點時間，可以睡一會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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