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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本草綱目記載草粒可以用來解熱,治目疾,去溼,消腫。也不知道這些功能還在不。不過五穀雜糧最能養身,狗尾巴草種子既然能吃,就不會壞到哪裡去。
可又想起狗尾巴草的象徵意義:暗戀、不被人瞭解的愛、艱難的愛。不知不覺想起那個嬌羞孤傲的女孩子,她的髮絲永遠遮住半邊嬌顏,卻有一張嬌嗔的嘴彷彿在對你撒嬌,名字叫柳月兒也如她人一樣透著魅力。回憶著一些,楊帆既是甜蜜,又是一陣陣的傷感,最後變成無盡的苦痛。哎,俱往矣,已不再風流少年時!
收拾情懷,楊帆自嘲地笑了笑,難怪說飽暖思淫慾,愛情是衣食無憂的小資產階級無聊的情緒。所以看來,人還是不能吃的太飽,不然莫名的情緒就會蔓延上來,不自覺地就去回憶,擋它不住。
人不能太懶惰,需要多走走。
鄰居家的小妹要嫁人,聽說嫁給鎮裡一個比較有錢的家庭,不知道會不會一入侯門深似海呢,楊帆起身去看看。還沒進門,就聽見小妹鈴兒的話語了:“快去洗碗,不然老子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楊帆停下腳步,哈哈大笑起來,不錯,把未來老公吃的死死的,一根棒子一顆蘿蔔。
鈴兒聽見外面的笑聲,臉羞得通紅,跑出來驚訝地說:“啊,是揚帆哥,你什麼時候回來了?快坐吃瓜子。”
楊帆進了屋,新郎官人比較高大,卻穿著一件名牌運動服,一雙鋥亮的皮鞋極為不協調。看見楊帆進門,新郎官趕忙遞煙,手勢也比較馬虎,話語也不多,是個極老實的人。估計他家是暴發戶吧,沒有什麼底子,楊帆為鈴兒放下了心。
楊帆上上下下打量著鈴兒,當初那個整天喜歡跳繩子,土裡土氣的女孩子已經不見。面前一個小巧玲瓏城市時尚的女孩子,只見上面衣薄如蠶絲,下面穿著一套緊身褲,露出光潔的小腿,一雙高跟涼拖亮出一雙晶瑩的玉足。
太過無禮了,鈴兒羞怯地罵道:“楊帆哥你看什麼啊!哪有這樣看人的。”頓了頓又說道:“楊帆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都好幾年沒見你了。”
楊帆哈哈一笑說:“鈴兒你終於長大了,明天要出嫁了,準備了女兒紅沒,不過你還不能喝九九女兒紅啊,今年才十七歲吧。”
鈴兒嬌嗔地捶了楊帆一拳,笑著說道:“你管我的,人家十七歲就不能嫁人嗎,真是的。哪像你是高材生,七八十都有人要。楊帆哥你什麼時候帶嫂子回來啊?”
楊帆說:“哦,不說我。現在說的是你,需不需要轎子啊,我也可以去抬轎子的,怎麼樣?給個面子啦。還有那天你嫁出去的時候,會不會哭嫁?”
鈴兒跳起來彈了楊帆頭部一下,咯咯直笑說:“還哭嫁?那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不過楊帆哥你開寶馬來送我,我就高興了。”
鈴兒相貌變了,性格依舊是那麼頑皮刁蠻,楊帆打趣地說:“寶馬目前沒有,牛倒有一頭,不知道鈴兒你要不要?鈴兒不哭嫁,是要笑嫁,被窩裡都偷著笑呢。”
取笑了鈴兒一番,楊帆心懷大開,先前的憂鬱不翼而飛。鈴兒比他整整小了十歲,小的時候沒少帶過她,她那時候話都說不圓潤,結結巴巴的,讓人喜歡逗弄,眨眼之際,她都亭亭玉立了,已經到了待嫁的年齡,現在她能有個好的歸宿,楊帆感到特別欣慰。不過又有些茫然,兒時的夥伴都成家立業了,有的把生命的小船划向了遠方,相聚有時都無從談起,對他們甚是思念。有時想來人的一生究竟為了什麼呢,僅僅衣食住行?也無從稽考。我們僅僅是飛速列車上的一員,看見的只是船外一閃而過的風景,留下的僅僅是微薄的記憶,而這記憶不時在心裡發酵,釀出醇厚的酒來,小飲一杯既醉。
發了一通憂思,楊帆又搖了搖頭,怎麼好像現在特別喜歡回憶,沒事經常發感慨。人未到中年怎麼能不思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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