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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暉回頭發現他根本是在對牛彈琴,沙發裡的包小小抱著靠枕暈暈欲睡。
餘暉好笑地歪頭,收拾買來的東西,原味酸奶、雞蛋、糙莓、麵粉、白醋、砂糖…沒錯,他要親自動手做個蒸蛋糕。
兩個碗分別盛有分離出來的蛋黃和蛋清,蛋黃裡新增適量麵粉和食用油,蛋清裡新增幾滴白醋,人工手動打發蛋清,分三次倒入混著麵粉的蛋黃裡,每次倒入少量白糖,完成蛋糕液,靜置等氣泡消失,上鍋蒸二十分鐘,冷卻之後中間切開抹勻酸奶,糙莓切成片,鋪在酸奶上,切成三角塊,大功告成。
餘暉沾沾自喜地欣賞著如同藝術品的酸奶糙莓蒸蛋糕,餘玥兒每次生日,他都親手製作不同口味的蒸蛋糕,酸奶代替奶油,水果代替果醬,美味又健康。
餘暉端著蛋糕來到客廳,包小小沒有醒來的意思,肩後的靠墊滑到腰部,餘暉覺得他會不舒服,輕輕地湊近他,單手撐著沙發背,小心翼翼地要抽出靠墊。
包小小坐姿睡得不踏實,閉目感受到眼前突現的陰暗,眼睛睜條fèng,餘暉放大且模糊的臉逐漸清晰。
幾乎是臉貼臉的近距離瞬間使靜謐的氣氛變得曖昧不清,略有慌亂的餘暉和包小小鼻尖微蹭,兩人當即如凍住般地定格,兩雙眼睛緊緊地盯住對方,透著看穿對方內心的目光。
&ldo;那什麼,那什麼,這靠墊我看你不舒服,就打算給抽出來,那什麼,給你吵醒了,對不起啊。&rdo;餘暉秒速直起身,不自在地撓頭,磕磕絆絆地解釋。
&ldo;噢,沒事兒。&rdo;包小小同樣扭捏,整理頭髮,轉換話題。&ldo;蛋糕呢?你說你變個蛋糕的,蛋糕呢?&rdo;
&ldo;這兒呢,這兒呢。&rdo;餘暉也自然而然地順著他的話。&ldo;怎麼樣?不錯吧?&rdo;
包小小滿懷好奇地拿起一塊蛋糕,淡黃的蛋糕中間夾著又白又紅的東西,試探性地咬了一小口,和烤制的蛋糕口感不同,又軟又滑,又酸又甜,奇妙的滋味值得回味。
&ldo;不錯,挺好吃的。&rdo;包小小大口大口地咬蛋糕。&ldo;你怎麼這麼會做飯呢?誰教你的?&rdo;
&ldo;我?&rdo;餘暉抽出紙巾遞給他,示意他擦嘴邊溢位酸奶。&ldo;沒人教,自學成才。我跟你不同,你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呢,我不吃我閨女也得吃。慢慢地,就學會做飯了。其實呀,做飯也不難,不會做飯的人賴什麼沒天分。你要說彈個琴畫個畫練個舞家裡祖墳得稍微冒個這方面的煙兒我信。你要是說做飯還得講究什麼天分那純屬胡說八道。做飯就是個熟能生巧的活兒,而且呀,這做飯不但講究手法還得用心。用心做出來的飯菜才可口,為啥因為做飯的人想著吃飯的人,走了心,能做不好嗎?我跟你說,做飯挺有樂趣的。你以後少吃那些個速凍食品,我教你做飯,複雜的做不來,幾個簡單的快手菜還是沒問題的。&rdo;
包小小嘴裡機械地嚼著蛋糕,目不轉睛地看著餘暉,蛋糕的滋味被心裡的感觸取代。
餘暉到底還有多少是他不瞭解的呢?
這樣的男人莫非就是人們常說的世間早已絕種的好男人?
幾番接觸下來,包小小大概其瞭解了餘暉的性格脾氣,他雖熱心卻不主動。何況他還不清楚餘暉對自己的想法,看來這層窗戶紙得由他來想個主意捅破。
剩下的蛋糕餘暉放進保鮮盒進了冰箱,清掃了廚房,要走。
包小小挽留他:&ldo;現在還有車嗎?地鐵都停了吧。要不,今晚你就住這兒吧,睡沙發。&rdo;
&ldo;不了,不了,不到十點呢,最後一班車十點發車,趕得上。&rdo;餘暉執意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