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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電梯的時候，江水雲餘光不由自主地飄向旁邊的易瑾白。

「你看我做什麼？」

江水雲的視線被易瑾白抓個正著。

「額，沒有啊，就你臉上有點髒東西。」

江水雲睜著眼說瞎話，看著易瑾白有些懵地擦著臉，低下頭掩住嘴角的笑意，「你剛才已經擦掉了。」

「是嗎？」信以為真的易瑾白又擦了擦自己的臉，「謝謝啊。」

「我騙你的……」江水雲抬手捂住臉，良心發現地說了實話。

「你……」易瑾白沒想到江水雲還有這麼幼稚的時候，輕輕推了一下江水雲一下，又將信將疑地擦了擦自己臉，「真沒有假沒有？」

「假的。」

江水雲笑著回答。

「什麼呀？」易瑾白也是被江水雲氣笑了，到底是她說的是假的，還是假沒有？

「真的啊，這次我沒騙你啊。」

電梯剛好到了，江水雲笑著走進電梯，易瑾白跟了進去，拿出手機打算不信江水雲的，自己看一看。

易瑾白剛開啟自拍模式，江水雲從她身後歪著頭入了鏡，還衝鏡頭比了個耶。

易瑾白驚訝地看著手機螢幕上的江水雲，手正好碰到了快門，咔嚓一聲，倆人的模樣定格。

「發給我啊。」

江水雲也拿出手機，等著易瑾白把剛才的照片發給她。

「沒有，我沒有想拍照，」易瑾白感覺自己解釋不清了，開啟相簿看著那張照片，自己瞪大眼睛一臉驚訝，身後的江水雲比耶的模樣有點傻，怎麼看倆人都不好看，但是看上去卻很好笑。

易瑾白看著照片也忍不住笑起來，「好吧，我發給你。」

江水雲把照片點選儲存後，設定為螢幕背景，關上了手機。

「你今天心情很好？」易瑾白出聲問道。

「還好吧。」江水雲也覺得自己現在心情不錯，「怎麼會這麼問？」

「因為你在笑啊，以前都沒見你笑過。」

易瑾白實話實說，眼前的江水雲雖然從沒像以前的江水雲那樣傷害過她，但是不經意間卻總讓她更覺得危險和難以接近，而且相處這麼久，江水雲是始終平和有禮，可卻更令人捉摸不透，甚至看不出來一點她的真實想法，連偶爾的笑也全是客氣禮貌的，整個人都透著不真實感。

江水雲被易瑾白的話說得懵了一下，她真沒注意過，她一直覺得她笑的次數挺多的，不確定地看著易瑾白，「是嗎？那我以後多笑笑？」

易瑾白點點頭，如果這樣的話再好不過了，剛才笑著的江水雲才真的讓她覺得真實又親近。

江水雲也遲疑地點點頭，拉著自己的嘴角往下，「那在你眼裡，我以前就這樣一直板著一張臉嗎？」

「倒也不是啊，就是怎麼說呢？」易瑾白被江水雲的動作逗笑，想了一下，兩個手指把自己的嘴角拉平，然後微仰起頭半垂下眸子，「以前你大部分時間都是這樣的。」

「怎麼可能？」江水雲驚訝地挑眉，笑著搖頭，「我以前怎麼會這麼奇怪？」

「是這樣啊，你問那毒蛇妖妖零他們，他們都可害怕你了。」易瑾白肯定地點點頭。

「不會吧？我覺得我對他們挺和善的？」江水雲面露不解，她還一直覺得天底下都找不出比自己更好說話更容忍的隊長了，自己甚至都沒有下過什麼強制性的命令或者對他們進行什麼嚴厲的懲罰。

「和善？你自己是這麼以為的？」

這回輪到易瑾白震驚了，是什麼給了江水雲這種錯覺？

「對啊……」

……

倆人一邊走一邊說，從倆人認識到現在還從沒說過這麼多話，不過這也讓易瑾白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