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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謙得了好處,對靜月簡直崇拜的要死,靜月讓他念經,他就乖乖的唸經,雖然唸的時候仍是有些走神,有些摻假,不過也算是對靜月言聽計從了。
水徵說他三天後回來,還就真的三天後來了。
當時趙謙他們正在打尖吃午飯,趙謙的坐位正對著門口,當水徵出現在酒店門口的時候,趙謙一眼就看到他了。
趙謙看到水徵了,水徵眼力也不錯,同一時間也看到趙謙了。
“大舅哥——”水徵滿臉的興奮,向著趙謙奔了過來。
趙謙打量著水徵,這廝說還俗去了,果真就還俗了,身上的道袍也沒了,換上一件月白色的衫子,頭上還紮了塊方巾,雖然長得比自己是差遠了,不過收拾收拾倒也是人模狗樣的。
其實水徵何止是人模狗樣啊,這麼一打扮,頗有幾分豪爽瀟灑的樣子。論模樣雖然比不上趙謙,但勝在那份正氣灑脫的氣質,讓人一看就有好感。倒是趙謙,長得雖然標緻,人也貴氣,不過那雙不斷在女人身上溜來溜去的眼睛,將他的氣質破壞殆盡,讓人一看就覺得此人定是個油頭粉面的花花公子。
對待情敵,當然是要使勁的貶,使勁的踩了,這是趙謙一貫的作風,因此上,剛一罩面,他就將水徵給歸到畜牲的行列中去了。
“水徵見過大舅哥。”水徵向趙謙行了一禮,然後面飛紅霞,略感羞澀的轉向靜月:“靜。。。靜月。。。小師父,水徵。。。回來了。”這個傢伙還挺純情,一見到靜月,連話都說不流利了。
靜月站起身,微微笑道:“水徵道友,別來無恙?”
上次水徵給她治傷,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暈倒以後水徵才來的,她一直以為是趙謙用佛元珠幫她治的傷呢。而趙謙恨水徵恨的牙根癢癢,當然不會主動向靜月說起水徵,更不會告訴靜月水徵將她看光光了,還打算娶她。
水徵一見到靜月是面紅耳赤,趙謙一見到水徵是眼紅臉綠。
“小尼姑,這是誰啊,不給我介紹介紹?”趙謙對水徵是怒目而視,明明恨的咬牙切齒的,卻仍是裝出一副不認識水徵的樣子。
靜月不知道這倆人其實已經見過面了,當然也不會知道趙謙已是醋海生波了,她還就真的給兩人來了個介紹:“水徵道友,這是我。。。相公趙謙。相公,這是水徵道友。”
這次出來,是便服而行,靜月當然不會滿世界喊趙謙王爺,只有私下裡的時候才叫王爺的,琢磨了琢磨,“相公”二字還是說出了口。
靜月介紹完了,趙謙笑了,水徵傻了。
“你。。。你。。。你是出家人,怎麼有相公?”水徵腦子裡咣一下就砸下來了一道大雷,把水徵差點沒砸昏過去。
靜月不知道水徵已說過要娶她之類的話,當然不明白水徵這句話裡的意思,水徵糾結於她已經“成了親”,而靜月還以為水徵驚訝的重點在於她是“出家人”卻成了親呢,於是回答道:“靜月早已還俗,嫁與相公為妻了。”
雖然兩人側重點不同,但靜月給出的答案卻仍是合了水徵的疑問。
水徵呆呆的看著靜月,眼中是掩不住的震驚、失望和傷心。
趙謙拉住靜月的手,緊緊的站在靜月身邊,還不忘給水徵來個落井下石:“水徵兄弟,真是對不住,在下也沒有姐妹,這個大舅哥我可做不成了。”
水徵被這突如其來的事實給打擊到了,象被七八桶冷水澆了個透心涼,失魂落魄呆呆怔怔的離開了酒店。
“水徵道友怎麼叫你大舅哥啊,你們以前認識?”靜月雖然眼睛看不到,沒有看到水徵的樣子,不過卻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趙謙扶靜月坐好,嘴角帶著得意的笑:“不認識,小尼姑你怎麼和他叫道友啊,他又不是道士。”趙謙明知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