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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寒皺起眉,大概意識到了姚琛澤對他存在一些誤會。這人越來越喜歡貼著他,走去別墅的這幾步路也要攬著他的肩膀。
還是明確劃清界限比較好吧,太陽會灑在海面,卻沒辦法將溫暖帶進海底。
左寒不願意吊著姚琛澤,也不願意說出真正的理由。
怎麼說?我在你易感期時敢摸你的老虎頭,是因為我想死?
「我不喜歡你。」他抬起頭,認認真真看著姚琛澤的眼睛。
風迎面吹了過來,他沒忍住眯了眯眼。只需要輕輕一下,他就像蒲公英一樣散開了,何況是這樣呼嘯的熱烈的風。
「還生氣呢…」缺心眼兒似的大少爺湊過來蹭蹭左寒的側臉,語氣討好,「別生氣了,我保證,保證以後不會再偷看你上廁所。」這句話說得磕絆,臉皮再厚也紅了。
左寒一時間氣得不輕,沒忍住磨了磨後槽牙,直直瞪著姚琛澤,「你之前不是說沒什麼印象了嗎?」
陽光鍍在他的臉上,眼底映照出色彩。
眉眼生動時真的漂亮極了,姚琛澤臉一紅,沒忍住又拉著左寒的手,低頭親了親他的臉。
「我替它道歉。」姚琛澤認錯很快,態度良好,言下之意也是要和那隻惹人嫌棄的老虎劃清界限,以免殃及他這條無辜的池魚。
「可我又羨慕那隻老虎。」
左寒摸著被親的那邊臉,心底亂七八糟的情緒扯不分明,沒搭腔,姚琛澤自顧自說了下去。
「因為你會拍它的頭。」
被這傷春悲秋的酸話酸得一激靈,左寒一巴掌不輕不重地拍了過來。
姚琛澤揉揉腦袋,咧嘴一笑,一副很滿足的樣子。
左寒一時間不知該做何反應,他開始認真思考自己是不是在欺負傻子。
回了別墅,姚琛澤看到了玄關旁牆壁上左寒寫的道別字條,那東西一直沒人動。
「我得走了。」左寒下定決心。在溫暖的地方呆了太久,久到他已經快要忘記來路。
「我真的不需要換腺體,別費那個勁了。」一開始姚琛澤不讓他走的理由要給他換腺體來著。
「你要去哪兒?」姚琛澤眼神有些茫然。
因為易感期太混帳把人弄生氣了?還是因為他沒忍住把左寒的後頸咬出了血?或者是很早之前他把人腺體咬爛,那個時候就已經被判死刑了?
「我有我該去的地方。」左寒答得模糊。
姚琛澤急得亂轉,「那我去哪兒找你?」
「你找我幹什麼?」左寒反問。
姚琛澤立時生了氣。
兩情相悅不就該住一起嗎?那些傷害他都認,會想辦法盡力補償,嫌他脾氣不好,他也在改了。
但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吧,怎麼就不能再等等他?
實在不明白左寒為什麼不能和他安安穩穩談戀愛,很想大聲吼出來質問一番,又礙於目前正是脾氣變好的人設,姚琛澤胸膛起伏,氣鼓鼓瞪著左寒,轉身就走。
「我去做個體檢,你等我回來。」
「李濟航,是不是剛談戀愛不能立即住在一起,也許會不利於感情穩定?」姚琛澤坐在車上,想著心事。
「不太瞭解,可以翻翻論文,看看統計資料。」李濟航答得敷衍。他對這些確實不感興趣也毫無經驗。
「你趕緊談個戀愛去。」姚琛澤的要求很不合理。
然後現學現賣給你傳授經驗?
「不妥吧。」李濟航坐在副駕駛,滿臉不贊同。
車快開進觀星樓,姚琛澤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
「有唐薦忠的訊息了嗎?」
李濟航答他,「嗯,他回了老家,說是老母親生了病,元旦晚上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