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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太得瑟得不到安慰,他刻意撇了嘴角,裝起可憐。
不太熟練,還需要多練習。
左寒有些猶豫,「我褲子髒了。」
「怎麼髒了?」
「坐地上坐的。」
「不礙事。」姚琛澤固執地抓住左寒的睡衣下擺不鬆手。
沒辦法,他起不了身,鼻子裡還插著輸氧管,連親個嘴都得左寒主動。
棉質的睡衣,被抓得皺起,左寒下意識看了看病房的大門。
姚琛澤的身體狀況還不穩定,為了方便觀察和救治,病房的門是不能內側反鎖的,中間還有塊透明玻璃。
這跟大白天在外面裸奔有什麼區別?
「你可以脫了,也沒事。」姚琛澤還在出餿主意。
潔癖好像轉移到了他身上,左寒嚴詞拒絕,「不要,一會兒有人來了。」
話音剛落,就聽有人在外敲門。
跟在姚琛澤身邊十幾年了,李副官很有眼力見兒,這邊剛說要去拿行李,他就主動收拾了換洗衣物送了過來。
「少將,最新的訊息,因為孟昭獲配合積極調查,經偵科的警員根據憑存單摸到了姚青的海外帳戶,有部分資產回流到了國內,都已經盡數查封了。」李副官也是有正事來匯報。
姚琛澤卻顯得漠不關心,只專注地握著左寒的手,捏了又捏。
李濟航又道,「您這邊剛從icu出來,有不少人想來探視…」
「就說我需要靜養,誰也不見。」姚琛澤懶得應付,特意叮囑,「找兩個人在外面守著,別隨便放人進來打擾我,有事先敲門。」
「是。」李濟航幫忙將東西歸整好,直起腰後有些猶豫,「爺爺那邊,我簡單提了兩句,沒說多嚴重,他不放心,也想來看看。」
「他心臟不好,最近流感多發,叫他不要折騰了。」
說了會兒話,姚琛澤便有些精神不濟,李濟航沒多打擾。
等人一走,姚琛澤立馬換了副面孔。
「左寒,我以後沒那麼有錢了,你跟著我,要吃苦了。」
他像是對著左寒示弱上癮,講起話來帶著鼻音,黏黏糊糊,哪兒還有剛剛對著李副官說一不二的霸道樣。
去換了條乾淨的睡褲,左寒正要往病床上爬,聞言狠狠抖了抖。
「那你家的鎖應該沒那麼牢了,挺好的。」語氣雖還稍顯生硬,話裡卻是一點刺也沒了。
他還是不太習慣這麼溫馨融洽的畫面,這是在盡力配合著做一個賢惠乖巧的oga。
病床被壓得吱嘎一響,睡兩個人,還是稍顯擁擠,不過早睡習慣了。
「我好想你,我看著你跑了出去,我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姚琛澤沒辦法側身,只能展臂緊緊把人摟住。
左寒身上有股香甜軟糯的奶糖味,他沒忍住鼻翼翕動,細細嗅著。
甜得人心癢,想親親不到,又有些生自己的氣。
新換的腺體正在和宿主慢慢融合,只是資訊素的味道似乎與本人的氣質格外不符。
他在心裡偷偷想著,忽然聽懷裡的人小聲道:「你可以一直粘著我。」
「我也會好好鍛鍊身體。」
「我們都要健健康康的。」
左寒一字一句說得很慢,抬著手一點點摸著姚琛澤脖子上纏著的紗布,這明顯是心疼了。
姚琛澤一下就不困了,「真的?」
左寒撇了撇嘴,只承諾,「一點點。」
他又豎著手指警告,「別拽著我做啞鈴。」
「不會的!」姚琛澤激動得渾身起勁,努力撅起嘴來示意,「你親親我。」
「睡你的覺,早就聽你喊困了。」左寒感到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