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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匪、平叛戰鬥,使這面光彩照人的戰旗再一次得到了洗禮。在戰火和硝煙還沒有散盡時,他們又鐵蹄踏踏奔赴到祖國的西部邊陲,拂去了戰火的雲煙,一手拿鎬、一手拿槍,用青春和汗水喚醒了沉睡的處女地,開墾了良田萬頃,用男子漢的錚錚鐵骨鑄成了一座有稜有角的動人雕像,樹起了一座為了開闢新天地的創業豐碑!使西域邊疆的山、浩瀚的沙海和茫茫大戈壁頃刻之間變成了一個含情脈脈的少女,引人頓足注視她、鍾情她,想把全部汗水甚至生命奉獻給她。而此時她卻像披上了絢麗的盛裝,在萬里大漠裡顯得那麼美麗、嫵媚,她眼含羞澀地注視著自遠方到來的人們,為他們起舞、為他們妍開著愛情之花。
秋天的氣候溫和多了,太陽也不那麼曬人了,騎兵連的玉米地的田埂上走來了韓良和王萬秀,他們手拉手、肩並肩看著婷婷枝頭上的秋之實、豐碩果,說著他們甜甜的心裡話。
是啊!金色的秋天來到了,果實又要豐收了,他們的愛情也成熟了。
這片金色大地,戰士們曾經為它辛勤耕耘、流血、流汗,隨著他們巨臂的揮動,晶瑩剔透的汗水慢慢滴入泥土、滲入地下、沁入到莊稼的根鬚裡,滋潤著它們拔節、開花、結果,為人們捧出了金色的果實!就要豐收了,收穫的不僅是萬頃果實,還有耕耘者生動的愛情。
王萬秀看著韓良無限感慨地說:“昨天看到二營長送他那個媳婦,我心裡可不好受了,多好的姑娘啊,這人世間咋讓好人受這麼多罪呢。”
韓良心情沉重地說:“是啊,好人一生多磨難,宗昆說是為邰營長高興,可她心裡能高興起來嗎?唉!”他舉目望天長嘆一聲說:“這一切都是反動派造成的,是舊社會作的禍。”
幾隻蝴蝶在他們頭頂上翩翩飛舞、歡跳,左右追逐。王萬秀指著一隻翅膀紅白相間的蝴蝶說:“多好看,你說怪不怪,這些小東西怎麼長著這麼好看的翅膀?”
韓良哼了聲說:“這都是大自然安排的,就說你吧,上天讓你長得好看、順眼,還叫你跟我在一起,這叫緣分!”
王萬秀點點他的鼻子說:“咦咦,看你美的,就是,有啥法?誰叫我碰上你了?”
不知不覺地他們走到了玉米地中間一塊鹼地上,眼前的這片苗大部分都被鹼燒死了,活下來的也不死不壯的。王萬秀彎腰拔了根表皮發紅、細小的玉米杆,捋去上面的葉子用牙咬著剝去皮,又用力咀嚼著它的甜汁,韓良見她吃的很開心就問:“甜呀?真像個娃娃。”
王萬秀把剝了皮的包穀杆遞給韓良說:“甜,好甜,跟甘蔗一樣,你嚐嚐!”韓良接過來咬了一口,也像王萬秀那樣嚼著,口裡頓時感到很清涼、甘甜,喜滋滋地說:“好吃,不懶!你看吧,我們往後的日子就像這包穀杆,一定會很甜很甜!”
飛舞的蝴蝶又在包穀的花蕊上起起落落、飛飛停停,王萬秀指著這些小生靈問韓良:“你說,蝴蝶都吃什麼?吃包穀的花蕊嗎?”
“不是,”韓良說:“它們那是在為玉米傳粉,李丙濤說莊稼就靠這些會飛的昆蟲授粉才能結果,像蝴蝶、蜜蜂就是專門給莊稼授粉的,所以包穀才能結出棒子!”
聽了韓良說的這一席話,王萬秀彷彿突然悟出了什麼,臉一下緋紅髮燙。包穀地裡很靜,他們對視著又慢慢地抱在一起。王萬秀將耳朵貼在這個男人的胸口上,她聽到了韓良那有力並富有節奏的心跳聲,她輕聲地問:“你的心跳得好厲害,你睡覺時想我嗎?”
韓良低頭聞著姑娘頭上的香味,甜甜地說:“咋不想?我又不是太監。”
王萬秀“撲哧”一下笑出了聲,揚起臉說:“看你說的,那我問你,咱啥時辦事?我可都二十四了,老了!”
韓良眨眨眼說:“團長說了,九月中旬咱團的大渠就要通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