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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南宛童一邊斜彈琵琶,一邊嬌笑道:「自古美人配英雄,可這天下誰人為英雄,妾在深閨不得知,不知諸位可願為了妾一決勝負?妾願……以身伺英雄。」
孟西洲內心頓時就是一個臥槽,城主夫人這是當著城主的面給城主戴綠帽子啊!
然而南宛童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孟上柏卻沒有一點頭頂青青草原的不適,依然一臉痴迷地看著南宛童,顯然已經被迷得神魂顛倒喪失神智了——直白地說,他已經失了智了。
席間的賓客神色各異,被迷惑得淺的,神情猶有掙扎,而被迷惑得深的,神情興奮癲狂。
南宛童婉轉如鶯啼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為何無人應戰?莫非在座諸位,竟無一個是男兒?」
她話音剛落,那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修士立刻紛紛站了起來,神情癲狂,戰意洶湧。
她微微勾起了唇角,眼波流轉,媚眼如絲,絲毫不像十三四的少女,而事實上,作為合歡宗修為最高的聖女,她的確不是什麼少女,而是貨真價實的化神期老祖,只是因為修煉了十六天魔舞,所以才永遠保持著十三四歲的少女模樣。
……看上去是天真無邪的少女,實則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
孟西洲一點都不同情孟上柏,南宛童和孟上柏同為化神期修士,按理來說,南宛童沒那麼容易能把孟上柏變成自己的「聖奴」,但偏偏孟上柏就淪陷了,雖然一方面是因為南宛童手段高超擅長魔功,但另一方面自然還是因為孟上柏沉迷美色意志薄弱。
她心中冷笑,孟瀚舟倒是和孟上柏一脈相承。
眼看一群年輕氣盛的孟家子弟就要因為南宛童幾句話大打出手自相殘殺了,一個清冷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都住手。」
那聲音並不大,卻清清楚楚地傳到了院子裡的每一個角落,如同一陣清涼的風,一下子帶走了那些孟家子弟內心因為戰意而升起的煩躁,讓他們瞬間冷靜了下來。
南宛童嬌美的臉蛋神色一冷:「誰?出來!」
那道清冷的聲音卻絲毫不理會:「此乃合歡宗十六天魔舞……醒來!」
他話音剛落,一些修為較高意志堅強的人便掙扎著清醒了過來,剩下的人則一會兒神情痴迷一會兒神情掙扎,顯然在經歷激烈的心理鬥爭。
率先清醒的人紛紛大驚失色:「合歡宗的妖女!」
「十六天魔舞!合歡宗妖孽怎麼會出現在崆城?」
「老祖夫人竟是合歡宗的妖女?老祖!這是怎麼回事!」
南宛童的神情有些陰沉,但很快她便舒展眉頭勾唇一笑,用眼神示意紅衣舞女們繼續跳舞,自己則一邊彈琵琶一邊嬌笑道:「這位道爺是何方神聖?為何不敢出來與妾相見?」
在十六天魔舞下,有些清醒過來的人又瞬間淪陷了,也有人閉上眼睛塞上耳朵不敢看不敢聽。
南宛童巧笑倩兮道:「莫非是怕道心不穩,淪陷在妾的美貌下?」
孟西洲終於忍不住了:「呸!你美個錘子!真以為人皆蘿莉控啊?」
南宛童這才注意到站在院子門口的孟西洲,打量著孟西洲堪稱驚鴻絕艷的長相,她眸中閃過了一絲妒意,美人總是格外在意別的美人,尤其是比自己更美的美人,面色陰沉:「你又是何人?」
被孟西洲這麼一打岔,那些再次被蠱惑的人又重新清醒了過來,孟西洲見狀,立刻再接再厲:「就算真就有人蘿莉控,你也不過是個披著蘿莉殼子的老妖婆!少女的血好喝嗎?少女的心頭肉好吃嗎?呸!你這個吃人的老妖婆!」
南宛童為了保持她的外表能夠永遠停留在十三四歲——她自認為的少女最美好的年華,她抓了無數少女囚禁在合歡宗,以少女的血為飲,以少女的肉為食,而且她吃肉只取最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