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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就找到了唄,」褚橙轉著杯子笑:「現在這個年代還能把我沉塘不成,大家都是成年人,各過各的,孩子嘛,共同撫養。」
她覺得自己有點醉了,話變得很多,很久沒有這麼連著好幾天喝酒了,於是在成作雲還好繼續談論之前,她捂著嘴去了洗手間,然後假借醉酒跟孟傳宇打了個電話。
「你快來接我,我醉了,再不來我走不了了。」如果昨天是她會錯了薛裕寧的意,那今天一定不會錯了,警覺和自戀並不是一回事,男人這種東西,沒有下限的。
孟傳宇來的很快,看到她紅著臉一張臉強撐著頭有點生氣,不過他還是按照她說的,拿孩子作藉口將她帶走了。
成作雲站起身,瞥了一眼門口那輛三十多萬的寶馬,嘖嘖兩聲搖頭,他很清楚褚橙是什麼樣的人,她去過這個世界的頂端,見過這個世界最繁華的樣子,這樣的女人是不可能選一輛三十幾萬的寶馬的。所以,將才她說的那番話,算是酒後吐真言。
這頭到了樓下,孟傳宇將她扶下車,進了電梯接著倒影看她臉頰微紅,回過味來,心裡卻有些微鬆快。
她沒有跟那個男人走,而是在還有意識的時候跟自己打了電話,雖然這並不能說明褚橙對他有什麼意思,但至少能說明褚橙對那個男人並不感興趣。
想到這裡,他心裡鬆了一口氣,看掛在他身上的人都覺得順眼多了。開門的時候怕她站不穩,他還用手扶著她的腰。
進門給她換了鞋,她歪歪倒倒的去廁所,結果門還沒關上就咚的一聲栽倒了。
孟傳宇進去將她扶起來,好不容易站穩她又開啟了花灑,水濺的到處都是,打濕了她的白襯衫。她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孟傳宇都不敢看她,只能讓她自己扶好,可是手剛好一鬆開她就要倒,無奈只能別過頭扶住她的肩膀。
沒有衣物隔絕,直接觸到她細滑面板,加上從上往下的水流不斷從面板劃過,他覺得身體燥熱。
「轉過來,」褚橙伸手將他的頭掰正,孟傳宇看到整個裸|露的她,她的眼睛帶著迷離,直直看著他,手卻往下去卷他的t恤,鬼使神差,孟傳宇沒有等她墊腳為他脫衣服,他自己伸手扯了下來,然後一把將人按到了牆上,堵上了她嘴。
他熟悉她所有敏感的地方,知道怎樣可以讓她身心愉悅,聽著她口中輕哼,原本的理智轟然倒塌,他解開褲子,用那處抵上去,低頭輕咬她耳朵。
底下的人輕喘著氣,迎合著他的動作將腿勾到他腰上,抬頭張嘴索吻,舌頭與舌頭交融在一起,敏感和炙熱也跟著融化,帶著熟悉溫度的面板緊緊貼合,水霧之中,滿室旖旎。
第28章 來討我的債
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這一晚,褚橙大概會選身心愉悅這個詞。
她不能否認孟傳宇在這方面和她是很契合的,無論是足夠撩人的前戲,還是過程中那麼一兩次在耳邊故意戲虐的言語,亦或是那股子要將她拆吃入腹的狂野,都能讓她在身體和心理上得到滿足。
特別是察覺到她刨腹產留在腹部的疤痕後,他的手指輕輕劃過,之後一遍一遍的親吻那條疤痕,溢位來的愛意因為慾望無限放大,她緊緊的按著他的頭,想要用自己的身體將他包裹住,那種愉悅的感覺在心間蕩漾,最後消散開來。
事後她點燃一根煙,借著窗外的月光打量他的好身材,產生了想要邀請他當自己床伴的想法。
她把這個想法告訴許隱,許隱覺得她腦迴路輕奇,說讓他們兩個不如結婚算了。
她慎重考慮了一下,覺得不行,孟傳宇給不了她想要的體面,她給不了孟傳宇想要的安定,她不適合過日子,孟傳宇不適合她。因為床事把兩人捆在一起,不值得。
因為快要開學的緣故,許隱來找孟臨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