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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門了,你們沒人理我。」賀言迷惑的看了那倆人幾眼,憋出來句讓人終身難忘的話,「我說哥還有關越哥,你倆能不能穿好衣服睡,這樣好gay啊!」
這還不算完事,賀言又同情的看了眼關越,感同身受般的攤手道:「我哥睡覺不老實吧,辛苦你了關越哥!快起來吃早餐吧!」
賀言傳達完就離開了。
留下的賀宴禮和關越就像是執行正常的電腦,現在突然宕機了
吃過早飯,賀宴禮和關越準備去處理合同的事情。
到了門口賀宴禮想起來什麼,他輕扯了下關越的袖子,「等我一下。」
賀宴禮折返回去,他交代目送他走的賀言,「你去了公司,王書源會告訴你該怎麼做。」
可是賀言歪頭卻看到關越的目光一直在他哥身上,那是他難以形容的眼神,他想到一個詞,雖然很離譜但又很符合——寵溺。
賀宴禮簡單交代了賀言幾句和關越一起離開了。
待車消失在視線後,賀言也收起了臉上的微笑。
這時梁雪媛也出來,精緻的妝容彷彿一張面具,讓人看不出她的真實表情。
「媽…」賀言開口叫道,他轉頭向梁雪媛道,「…我要參與賀家生意。」
高爾夫的俱樂部裡,梁雪媛一桿進洞。
將球桿交給旁邊服務生後,梁雪媛走向躺在椅子上休息的賀言。
梁雪媛已年近五十,可臉蛋和身材都保養的非常好,賀言精緻的五官很大一部分是源於梁雪媛的功勞。
梁雪媛走到賀言身邊,「怎麼突然開竅了。」
梁雪媛是在說賀言準備參與賀家生意的事情。
在賀宅聽到賀言的話,梁雪媛屬實一驚,因為賀言一直表現出來的都是對這些不感興趣,每天鬧的雞飛狗跳就是不肯學習,只有賀宴禮哄著他,他才肯多看兩眼課本。
嫌光線刺眼賀言拿手蓋住眼睛,半晌說道:「你不一直想讓我和我哥爭個高低嗎。」
賀言這話是一點沒錯,梁雪媛雖然是賀逸庭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梁雪媛心裡清楚,關越生母的位置沒人可以動搖。梁雪媛怎會甘心,論真情,她並不比那死去的女人少,論能力,她也將賀家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條。可不管她如何努力,她始終都無法替代那個女人的位置。
其實並不是非要和已經死去的人計較高下,梁雪媛真正在意的是她的長相和那死去的女人太像了,梁雪媛根本無法分辨賀逸庭在看向她的時候到底在想誰。
她梁雪媛一直被那女人壓在腳下,難道她的兒子也要在她兒子面前低一頭嗎?!
「兒子,你知道媽媽的苦衷,媽媽不想看到你一直在賀宴禮腳下。」
賀言看著梁雪媛哀傷的神色,多少也明白一些自己母親和賀宴禮母親的糾葛,賀言安慰道:我都明白,你放心吧媽媽,賀家,只能有一個話事人!」
賀言拿開擋住光線的手,眸子裡乍現寒光,他和他哥的較量,這才剛剛開始。
車裡司機安靜的在前面開車,升起了擋板,兩耳不聞車內事。
後座的關越看著如此溫順的賀宴禮,一時惹人愛,他眉毛挑起:「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我什麼風格?借著你在場直接和老爺子翻臉?關越,我並不會百分百相信你,你和我家老爺子都是半斤八兩,誰知道背後會怎麼對付我,雖然我很感謝你這次幫忙擠掉梁家在市場的份額…但這對你關家也是有利的,不是嗎?」賀宴禮回過頭來看他,但隨即他又皺起眉頭,將關越脖子上的襯衣攏了攏,這襯衣的扣子被他早晨抓掉了兩顆,離得近了能隱約看到裡面被他撒氣咬的痕跡。
賀宴禮明顯不滿,他皺眉扯著關越鬆散的衣領甩了兩下:「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