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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衍搖頭,道:「聽說過,卻不曾見過。」
「這……那大官人是如何知道小人和小人表哥的?」湯隆忍不住問道。
湯隆是一個有才之人,這一點絕不容否認。世代軍器製造家的傳人,技術絕對是過硬的。但是他本人卻有著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好賭。正是因為好賭,所以才流落到江湖。否則的話,湯隆多半也會像他的祖輩一樣,成為官府軍器製造家。
湯隆還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上了梁山之後,為了立功,也為了給他自己找一個依靠,湯隆不顧他表兄徐寧的意願,向宋江推薦了徐寧,還親自出面騙徐寧上山,最後逼得徐寧不得不上梁山落草為寇,最終在徵方臘之際在杭州被藥箭射傷死在秀洲。
但是!
湯隆這個人的人品雖然三七開,但架不住他的一技之長正是李衍所急缺的!
而且,跟宋江不同,李衍是絕不會讓湯隆這樣的手藝人上戰場的,會讓湯隆這樣的手藝人在更適合的崗位發光發熱,因此湯隆絕不會有接觸到軍政大權的機會,進而也就沒有壞事的機會!
所以,縱然湯隆這個的人品有些瑕疵,也瑕不掩瑜。
正是因為如此,李衍沖湯隆和顏悅色道:「湯隆兄弟,不知你有時間沒有,跟我們一塊去酒店吃幾碗酒如何?」
聽了李衍的邀請,現在混得極不如意正想找組織依靠的湯隆大喜,隨即道:「怎敢辜負大官人的好意!」
……
第二十五章 招匠買甲
……
「哥哥便是那替天行道的至尊寶?」
卞祥先是一怔,隨即大喜,然後一拜在地,道:「久聞哥哥仗義疏財濟困扶危的大名,只恨緣分淺薄,不能拜識尊顏,今日天使相會,真乃稱心如意!」
李衍連忙將卞祥扶起,責怪道:「都是自家兄弟,恁地客氣作甚?」
卞祥起身,道:「誒!俺聽哥哥的!」
另一邊的湯隆,眉開眼笑,道:「原來是李寨主,我說怎麼恁地舍遮!」
李衍看向湯隆,笑說:「湯隆兄弟,我梁山泊尚缺一個監造軍器鐵甲的頭領,不知兄弟可願屈尊降貴?」
見李衍向湯隆也丟擲了橄欖枝,阮小七立即幫腔道:「湯隆兄弟,你在這裡,幾時得發跡?不如跟我們上梁山泊入夥,屆時,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論秤分金銀,異樣穿綢錦,成甕吃酒,大塊吃肉,豈不快活。」
湯隆等得就是這話,哪能不願?
湯隆也一拜在地,道:「若得哥哥不棄,肯帶攜兄弟,願隨鞭鐙!」
李衍走過去將湯隆扶起,道:「大善!我梁山泊又多了一好漢!」
湯隆道:「我無家人伴當,同哥哥們吃了這頓酒,就可上路!」
李衍問:「湯隆兄弟,你有沒有相熟的匠人,鐵匠,木匠,皮匠,石匠,紙匠,漆匠,泥水匠,船工,只要是精湛的匠人,就行。」
湯隆自信一笑,道:「這哥哥可問對人了,我家祖輩以打造軍器為生,不論是軍器監,還是都大軍器所,我都有熟人。」
李衍說:「那湯隆兄弟能不能為咱們梁山泊從軍器監和都大軍器所賺一些手藝精湛的匠人?不瞞兄弟,咱們梁山泊現最缺的就是手藝精湛的匠人,如果兄弟能為為兄賺數十匠人,計兄弟一功,如果兄弟能為為兄賺上百匠人,計兄弟大功,如果兄弟能為為兄賺五百匠人,計兄弟首功!」
正愁無功無法在梁山泊立足的湯隆,立即道:「軍器監和都大軍器所的工匠每日裡辛苦就不說了,那些監管官吏和太監根本不把匠人們當人看,每日除了常課之外,還威逼匠人們為他們做私活,所打成品都叫那些監管官吏和太監偷出去賣了,搞得那些作坊裡的匠人們沒幾個願意待下去